次日!
清晨!
葉天一夜沒睡!
終於把帝王綠寶石製作成三個綠色玉佩,裏麵各自加入了微型陣法,可以在關鍵時刻救命。
“護身玉佩給爸媽各一個!”
“剩下的這個就給江姑娘!”
吃過早飯,葉天找到葉林和金燕夫妻倆,把兩枚帝王綠玉佩送給他們,要求他們貼身戴上。
然後拿著第三枚帝王綠寶石玉佩,趕往金陵城醉仙樓那邊。
……
上午九點!
醉仙樓外,豪車雲集!
金陵城所有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聽到江如畫要參加訂婚慶典的消息,很多人都慕名而來。
江家曾經是金陵城超級第一豪族,雖然幾年前搬去中州省城發展了,但是江家餘威依舊在。
江如畫的身份依舊讓人怕。
很多大人物都想趁機巴結江如畫,要是有幸得到中州省城江家的扶持,那他們就真發達了。
“畢少爺,瀟灑如意,柳小姐嫵媚多姿,恭喜兩位喜結連理。”
“畢少爺和柳小姐,能得到江如畫小姐的青睞,真讓人羨慕。”
“還望畢少爺在江如畫麵前美言幾句,也讓大家一起喝口湯。”
現場很多人鼓掌,各種拍馬屁聲音響徹全場,畢雲濤和柳媚很高興,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很好!感謝諸位參加我們訂婚慶典,一個月後會舉辦結婚大典,到時候希望大家一起參加。”
“畢家得到江小姐扶持,隻要你們力挺我,保證讓你們吃肉。”
畢雲濤和柳媚無比的傲然。
就差用腳趾頭俯視所有人。
“嘖嘖嘖……今天訂婚慶典還真是熱鬧,可惜這場訂婚慶典,注定會被砸的稀爛,成為大笑話。”
突然,一道冷酷身影進來。
正是嘴角含笑的葉天到了。
“草!這是哪冒出的狂徒,居然說要把訂婚慶典砸個稀碎了。”
“無知的可憐蟲,難道不清楚這裏是江家地盤,敢在這裏打砸,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看到葉天麵色玩味的走來了,宴會大廳賓客們冷笑連連。
都在議論葉天是不知死活。
“哼!葉天,你這隻綠毛王八還真敢來,你不是要打砸訂婚慶典嗎?怎麼還不馬上動手砸爛?”
畢雲濤冷嘲熱諷,他還真希望葉天打砸,這樣就能借助江如畫的手,直接把葉天給整死了。
“放心,會砸爛訂婚慶典,不過不是現在。”
葉天冷冷的走到兩人麵前。
“葉廢物,少在這吹牛,你給我做了三年哈巴狗,現在肯定是看到我真要訂婚了,所以著急害怕,想求我回頭嫁給你這廢物?”
柳媚耀武揚威,一臉幸福的樣子:“很可惜,你給我提鞋都不配,從現在起我就是畢少的老婆,我們還得到了江如畫小姐的扶持青睞,你沒資格給我當舔狗,要麼滾出去,要麼打死你。”
畢雲濤獰笑道:“哎!親愛的,葉廢物好歹也給你當了三年舔狗,人家都來了,怎麼也得留他吃口飯,他一輩子都沒吃過醉仙樓的菜,一會把殘羹剩飯賞他一點,免得別人說我們不地道。”
葉天麵色平靜:“昨天我就說了,我是醉仙樓大老板,我說了要砸你們訂婚慶典,就一定砸。”
現場賓客們都捂著肚子狂笑,醉仙樓啥時候成葉天的了?
“我擦,畢少,柳小姐,這是在搞什麼,這綠毛龜難道是你們喊來的逗比,故意逗大家開心?”
“我看這是得了癔症,或者說剛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還是趕緊聯係精神病醫院,送回去吧!”
“笑死我了,還說醉仙樓是他葉天的,我還說整個大夏國都是我家的,關鍵是我可沒有瘋啊!”
賓客們的嘲笑,葉天依舊平靜,快速從褲兜拿出白色信封。
“哎!各位見笑,這葉天當三年舔狗,到現在再也沒法舔,他精神受到刺激,變成了一個神經病,一個大蠢豬,大家圖個樂。”
“大家應該幫忙把這個智障轟出去,要不然江小姐來了,一會該不高興了,你們誰願意出手?”
畢雲濤趾高氣昂道。
“咦!你們快看,這個二傻子拿出來一張紙,難道還想表白?”
柳媚鄙夷的望向葉天。
“哈哈哈!葉天,你不會真要表白吧!快念出來讓我們聽聽。”
畢雲濤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們聽好,我可要念了!”
葉天拿過麥克風當眾宣讀:
“金陵城,柳家有女柳媚,早與葉天定下婚約,她病危時,葉天付出一切,為她治好了絕症。”
“柳媚康複,就與畢雲濤通奸,還找人打傷葉天父母,種種罪行,天理難容,十惡不赦,現葉天留休書一封,當眾怒休柳媚,從此後,雙方再無瓜葛,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不死不休。”
葉天冷漠的聲音,一字一句震耳欲聾,現場所有人都傻了。
“你……敢當眾休了我……”
柳媚懵了,失聲尖叫。
“拿著吧,我賜你的休書!”
葉天靈力加持在薄薄的休書上,讓休書比鐵皮還硬,重重打在柳媚臉上,打的她臉皮流血。
“小子夠狠,訂婚慶典上,當眾休了未婚妻,滑天下之大稽。”
“佩服葉天這舔狗魄力,就算他必敗無疑,那也是雖敗猶榮。”
“柳媚如果真如休書上所說的那麼壞,這個惡毒女人真該死。”
現場賓客們小聲議論起來。
“啊啊啊啊……”
畢雲濤仰天怒嘯,神色猙獰的盯著葉天:“王八蛋,你敢當眾休我女人柳媚,你今天必須死。”
葉天毫冷冷的說道:“休書已給,我也該砸爛你們的訂婚慶典現場,清算我們之間的總賬了。”
說完,葉天抬腳踹翻了麵前的兩桌宴席,酒水和飯菜瓜果應聲四射飛出,嚇的賓客們尖叫。
“哈哈哈!葉天啊葉天,你他媽終於動手了,敢在江家地盤醉仙樓動手,等江如畫小姐一會趕來了,你一定會死的非常淒慘。”
畢雲濤麵部扭曲的獰笑,終於等到葉天砸醉仙樓這個場景。
“是嗎?”
葉天冷笑,如同看白癡一樣望向畢雲濤:“那你信不信,江小姐一會來了,會是你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