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間諜一樣，悄無聲息的，保準她發現不了。
顧棠玥哭笑不得，“我就是看著展覽和表演，又不是到什麼危險的地方，你跟著我有什麼用？”
方程掏出了手機，打開備忘錄一欄，裏麵簡單地記錄著邵懷瑾吩咐的幾件事，他照著念出來:“跟著老板娘不要讓她被不懷好意的外國男人盯著，順便提醒她不要喝酒。如果老板娘不幸沾了酒，趁她還清醒盡快把她帶出會場。再如果老板娘喝醉了，就算扛也要把她扛回車裏，然後給老板打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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