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宴清不解，“我不明白。”
這樣的行為無異於是等死，而顧棠玥看起來不像這麼不理智的人。
“常醫生，你在工作裏見慣了生死，自然也見多了不同人會有不同的選擇，”顧棠玥一臉平靜，“我也不過是在做著我自己的選擇罷了。”
至於其中的細節，她不認為有必要和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說——盡管他是老莊喜歡的人。
“你家人知道嗎？”
問完之後常宴清就沉默了，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應該知道的，不是嗎？今天她突然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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