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雲施覺得方才那句話大概是最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如若是我做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側妃這張口就來的習慣還是一如平常啊，果然，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狗改不了吃......”

話說到這裏就戛然而止了，並沒有繼續往下說。

但杜藝確確實實地知道下半句話是什麼，原本被嚇得蒼白的臉頓時氣得通紅，如若不是如今情形所迫，她恐怕都要動手了。

“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我可是太子身邊唯一的側妃！”

雖然隻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