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景姒看了眼坐在身側唉聲歎氣，扶額抽搐的程青檸，淺笑，“阿檸，你女兒真的很厲害，看著也就十歲左右的樣子，竟然懂這麼多。”

程青檸謙虛道：“阿月有個好老師，自己也好學。”

“阿月這樣的女子，在這樣的地方埋沒了。”

要是以前的身份遇到蕭正月，沒準還能幫她，如今......

哎，遇到的不是時候。

程青檸搖頭，“我倒是覺得沒有，這都是以後女子立身的底氣。”

她看向景姒，“阿姒，看你的談吐，並非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