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怎麼坐就怎麼坐,反正她心裏素質好的很,被大少爺冷落成那樣也跟沒事人一樣。”
“也是,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去,上趕著嫁給大少爺以為大少爺就能愛上她呢。
我可聽說大少爺心裏的那位,一直都是南家的大小姐,
大少爺若真愛上了樓上那位,也不會冷落她整個孕期,快生的時候提出離婚吧。”
“沒點女人的風骨,估計養女都喜歡受虐,勾引正牌千金的未婚夫......”
“啪!”
這個替嫁女在這裏住了三年,看著柔柔弱弱好欺負的很,女傭沒想到她會打自己。
“一個替嫁女竟然敢打我,我們大少爺都不要你了,還恬不知恥作威作福啊。”
女傭手揚起來,手腕被南焰捏住甩去一邊,“打的就是你這種長舌婦,
我沒飯吃小少爺便沒奶喝,你們敢讓小少爺挨餓,一會我就找霍煜寒告狀去。”
“請問你生下的是小少爺嗎?誰知道是不是野男人的種呢。”女傭嘲諷道。
“那誰知道呢?”
南焰勾唇冷笑了下,“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我若告贏了,讓霍煜寒開除你們。”
“有什麼不敢的,嫁過來三年大少爺有把你當過一分錢的少奶奶嗎?
還讓大少爺開除我們,我看呐大少爺帶白月光回來,到時候該滾的人是你自己吧。”
“是啊是啊,大少爺那麼厭棄她還敢誇下海口,一會大少爺就回來了,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鳩占鵲巢,真以為她生的孩子大少爺就會認?忘了那孩子怎麼來的吧。”
一群女傭七嘴八舌道。
“成交。”
南焰輕飄飄丟下兩個字,懶得再理進了廚房,進去後扶著灶台站了會兒,才開始弄吃的。
吃完後,收拾好廚房上樓去了。
孩子醒了,南焰又喂了一次奶把他哄睡後,就站在窗口遠遠望著大門口。
沒幾分鐘,熟悉的勞斯萊斯緩緩駛來,停在北山別苑大門口。
高大挺拔的男人繞過車頭,從後麵提出了白紗蓋著的嬰兒提籃。
南焰閉著眼睛都能猜到,後麵下車的女人是誰,他還真讓南豆蔻住進來了。
“阿寒,孩子給我提著吧。”
南豆蔻下車後,小心翼翼提過提籃,在女傭的注視下跟著男人進了主樓。
“南家大小姐和替嫁女長的還挺像的,眼睛沒替嫁女好看。”
“整出來的有什麼好看的,南家大小姐那是純天然的眼睛。”
“我也覺得她是照著南家大小姐整的。”
“別說了,大少爺最討厭背後嚼舌根的。”
女傭八卦完,也跟著進入主樓等著看樓上那位,被大少爺掃地出門呢。
南焰從樓上下來,沒看到人卻聽到了女人掐著嗓子的聲音,心裏一陣惡寒。
“阿寒,孩子已經失去了生母,不能還缺少父愛,以後你每天都要回來陪著他的。”
南豆蔻意圖那麼明顯,隻可惜身邊的霍煜寒不會知道,竟然還“嗯”了聲。
“啊!”是鬼啊。
看到她站在樓梯上,南豆蔻尖叫一聲癱坐在地,手上的嬰兒提籃也被拋出去很遠。
南焰嚇的臉色慘白,恨不得長對翅膀飛下樓梯,把孩子抱進懷裏。
看到提籃被一隻修長的手穩穩接住,才放下心一步步走下樓梯。
“姐姐,你叫那麼大聲,把我當鬼了嗎?”
南豆蔻被她嚇成那樣明顯是心虛,但她還沒有證據證明就是她指使了鄧名。
霍煜寒看她的眼神像尖刀,這是看到她還活著很失望吧,他是個情緒不外漏的主,平日裏壓根就感受不到他的情緒。
女人走完最後一個台階,霍煜寒暴怒的走向她,本就冷沉的臉色直接就烏雲壓頂。
“南焰!”
震怒的從牙縫裏擠出她的名字,一把把南焰拽上樓抵在門板上。
吻,密密匝匝的落在了南焰的唇上,逮著她的櫻唇咬住不放。
撕磨了會兒,挑起她的下巴暴怒道:“騙我很好玩是嗎?”
南焰執拗的將頭偏去一邊,嫌棄的將嘴唇擦了一遍又一遍,反手就給了他一耳光。
“我礙你們眼了是嗎?”南焰反問道。
“為什麼騙我說一屍三命?”
盯著花枝招展的女人,霍煜寒心裏很不是滋味,冷聲質問道。
南焰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霍煜寒,你咒我就算了,親生骨肉你也下得去嘴?”
“不是你親口說的嗎?”南焰不承認她假死,霍煜寒也懶得多說,播放了兩段通話錄音。
那錄音是他和宋承的通話錄音,聽完南焰直接就傻眼了,她什麼時候讓醫生傳達過這麼惡毒的死訊?
她那天自從被神秘人救了後,醒來就已經躺在主臥的床上了。
後來有個醫生打電話詢問了她的情況,還告訴她其他兩個孩子要在醫院住幾天。
南焰猛的抓住了霍煜寒的胳膊晃了晃,“還有一個孩子呢?”
“霍煜寒,我懷的是三胞胎,我跟前有一個孩子,你抱回來一個,還有一個去哪裏了?”
想到霍煜寒這些年樹的敵,還有家族那邊的勢力,南焰如熱鍋上的螞蟻。
霍煜寒本就誤會孩子是她算計來的,現在孩子丟了他會幫她找嗎?
霍煜寒沉默,南焰心裏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怕他又像那天見死不救。
抬頭看著天花板,強迫眼淚不要流出來,祈求道:
“霍煜寒,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要說,我從來都沒想過算計你什麼,
那晚......也沒有。”
“沒有嗎?”霍煜寒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