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啥，國子監那邊還繼續印著呢。”
方錦兒得意道：“到中午還能送來兩千本。”
“......”
張程有一股想要吐血的衝動，無語道：“大小姐，您......您不會是瘋了吧？”
五千本的成本就是五千兩銀子，昨天除去成本他們也就掙了一萬六千兩白銀，還不夠方錦兒折騰三天的。
“等下，你就知道了。”
方錦兒今天心情好，沒跟張程一般見識，要是放在以前，有下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方錦兒早就大聲嗬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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