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字畫鋪子的掌櫃姓趙，從府衙來的，看那通身的氣派，非富即貴。”
牛大喜喃喃地重複著：“姓趙，姓趙......”
眼中恨意頓生，這個趙掌櫃肯定和趙縣令有關係，不然也不會拿到這間字畫鋪子。
“馬叔，開業那天，都有哪些人來？你和那趙掌櫃可有交集？他為人如何？”
馬叔一愣，驚覺那字畫鋪就這麼開起來了，並沒有辦開業的那些儀式，連鞭炮都沒有放。
就像是突然之間就開了，而且從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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