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什麼人啊,“這位先生,我本想跟你好好說話,可你句句臟汙出言不遜辱罵我,你什麼意思?”
“抱歉,我罵的不是人,是一朵花、一杯茶,”那人還故意誇張語氣,說得好不浮誇,“你有意見?”
“草!”薑瑤不忍了,“他媽的你有病吧,”這下直接大吼出來,“就你這素質也就配當個普通員工吧?你當你是誰啊在霍氏工作了不起?老娘勾搭你?我還看不上你呢!你一年掙幾個錢啊夠我買件衣服嗎?破打工的有什麼好猖狂的?”
那人:“???”
可是不好意思,這個“破打工的”偏偏不是一般打工的,而是霍氏的一個市場經理,隻是嘴巴毒蛇點罷了,霍氏經理職位最低的年薪也幾百萬往上了。
“嘖嘖嘖,你好有錢,”他來句,“你好牛逼,是是是我的年薪不夠你買件衣服,我是破打工的,”這經理從未被人冒犯過是個脾氣火爆的主,“行,今天我就不打工,我打打你!”
揚手啪的一巴掌甩在薑瑤臉上。
這一巴掌薑瑤半邊臉都被打腫了,“你打我,”她人傻了,“你敢打我?”
“怎麼-”
“哎呀姐姐~”偏偏這時候薑歲歲出來了,小丫頭圓滑地裝作一副擔憂她的模樣,“姐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得罪人了啊?”
“哎呀看這臉被打得,我好心疼姐姐啊~”
她就是故意的。
“薑歲歲,”薑瑤看見薑歲歲更是惱怒,“賤人你還知道出來,看不見我在這受氣嗎?”
“你們一個兩個,”薑瑤就推開薑歲歲指著他們二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們等著,”說著她氣急敗壞地掏出手機,“我現在就找人來修理你們!”
電話撥通轉身就開始哭泣,“喂,白燁哥哥,白燁哥哥你在哪兒啊,你快來救我啊嗚嗚嗚,他們好過分白燁哥哥......”
薑歲歲和市場經理:“............”
“夫-”經理看見薑歲歲那叫一個惶恐,還沒說出來就被薑歲歲眼色止住。
“嚶,白燁哥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今天你把我帶進來就要對我負責,霍氏的人怎麼這麼沒有素質啊嗚嗚嗚,還動手打我,我一個弱女子,我好無助啊嗚嗚嗚......”
市場經理和薑歲歲聽完那叫大為震驚、相視攤手,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就看一會兒薑瑤叫來的是哪個冤大頭咯。
白燁再匆匆趕來看見市場經理在這人都傻了。
“肖經理!”立馬上前恭維又是賠笑臉又是賠不是,“肖經理原來是你啊,真對不住啊肖經理。”
而此時薑瑤猛地攥緊手心,臉色立馬被漲成豬肝色。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經理?不應該就是個普通小職員嗎?
她人徹底傻了。
“咋樣,”肖經理還刻意上前,“現在還覺得我年薪買不起你一件衣服?”
薑瑤現在臉色紅橙黃綠青藍紫交加。
草,白燁此時心都快氣痛了,這個肖經理剛好負責對接他白家和霍氏的項目,薑瑤這女人這是犯了什麼賤啊!想整死他啊!
“白少把這樣的不三,不四的人帶進我們霍氏,這是很明顯不太想合作啊?”
白燁猛地抬頭,“沒,沒有,”
“那這樣的話,”他說,“白氏和霍氏合作就此取消吧。”
“別,別啊肖經理,我錯了,”斯文白燁瞬間跟個哈巴狗似的,“肖經理再給一次機會,我們都為這次合作準備了很久的-”
“來人,立刻馬上把白少和這個賤女人給我丟出去。”
很快保安過來將二人架起。
“肖經理再給一次機會,再給一次機會啊......”
他慘叫連連。
可惜,沒有機會了。
咚的一下,二人被狠狠丟出霍氏大門。
失去父親千叮嚀萬囑咐的合作,白燁人都快氣傻了。
“白,白燁哥哥,”薑瑤弱弱地說,“對不起,我也沒想到-”
白燁轉身啪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賤人!臭biao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我掐死你,我掐死你啊!”
“白燁哥哥,啊......”
門口隻響起薑瑤的尖叫,白燁將這一切都發在她身上。
薑家。
薑歲歲最終還是拿回了薑氏和霍氏合作的合同,薑明得知這消息大為欣喜,瞬間對薑歲歲一改從前嚴苛態度,把她當寶貝一樣供著。
“歲歲啊,你真沒讓爸爸失望,你真是太厲害了,”這會兒客廳薑明對薑歲歲恭敬的,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噓寒問暖,“爸爸以前也沒想到你有這麼大本事,歲歲你真是,你認識了貴人怎麼也不告訴爸爸啊。”
又視若心肝寶貝似的抱起合同,上麵可是貨真價實的霍景辭的簽字和霍氏的公章,“太好了,太好了這下咱們公司有救了!”
“歲歲,真是不枉爸爸疼愛你這麼多年啊,你現在可是給爸爸幫了大忙了。”
薑歲歲在一邊聽著,隻一邊喝茶一邊在心裏苦笑。
疼愛?他怎麼有臉?
“哦對了歲歲,”薑明很快意識到什麼,“你是怎麼拿到霍氏合同的?我可是聽說霍氏這位爺可是出了名的生性怪癖油鹽不進的,你怎麼搞定的?”
薑歲歲放下茶杯,淡淡然來一句,“也沒怎麼,我老公剛好是霍爺眼前的紅人,跟霍爺提了一嘴就答應了。”
“真的嗎歲歲,”薑明一聽都不得了了,“對啊我才想起來你在外頭結婚了,怎麼樣啊,那男人怎麼樣,對你好不好啊,歲歲你小小年紀的可別被人給騙了啊?真是,怎麼也不跟爸爸說聲就結婚了,好歹把那人帶回來讓爸爸看看咋樣啊?”
這會兒開始扮演操心慈父了。
“嗬,”薑歲歲小聲嘀咕,“管他對我好不好,反正比你們對我好。”
薑歲歲簡直要被他惡心吐了。
也是,薑明也隻有從她這裏得了好處發現她有利用價值了才會關心她,想起她也是他女兒。
“行了,”薑歲歲把茶杯一放,“時候不早了我回家了,合同你自己收好,以後薑氏再出什麼問題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