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沁芸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個香囊,“我有個朋友是苗疆的,她把這香囊送給我的時候說,如果有蠱蟲靠近我,這香囊就會散發異香。”
“所以你上次就是靠這東西確定你自己是中蠱了?”陳龍凡問道。
“嗯,我靠近我叔叔的時候,這香囊同樣會散發異香。”
陳龍凡點點頭,“那估計是,不過沒有看到你叔叔,還不能完全確定。”
莫沁芸咬咬牙,“我叔叔不太相信這些,我來是想要問問,有沒有什麼藥材,能夠殺死蠱蟲。”
“不同的蠱蟲對應的藥材不同,更何況還不能確定你叔叔是不是中蠱,我肯定不能亂開藥。”
話至此,陳龍凡又道:“你自己看看吧,如果有時間,還是讓你叔叔來看看,中蠱不是小事。”
“嗯,麻煩了。”
莫沁芸從懷裏取出一張銀行卡,說道:
“這卡裏有十萬塊錢,我的一點心意,不多,請你務必收下。”
陳龍凡咧嘴一笑,十萬塊對他而言無足輕重,可這畢竟是對方的心意。
送走莫沁芸後,陳龍凡照舊躺在太師椅上一邊磕瓜子,一邊追劇。
最近櫻花國那邊出了好幾部新片子,可學習的東西蠻多的。
男人,就應該時刻學習,這樣才不至於落於人後。
“嘿嘿,這部還不錯。”
陳龍凡看的正起勁,突然有電話打進來。
“誒,老婆,你知道我在想你啊,電話來的真及時。”
電話那頭,顧若雪的聲音就要急切多了。
“龍凡,爸有些想不通,剛剛在家裏跟媽吵架,氣暈了,頭還磕在茶幾角上,流了好多血,現在正在送醫院的路上。”
陳龍凡麵色一變,“送的哪個醫院?我馬上過來。”
“第一人民醫院。”
“好,我這就來。”
掛斷電話,陳龍凡駕車直奔第一人民醫院。
等陳龍凡到急救室門口的時候,急救室的大門正好打開,一個白大褂醫生走了出來。
蘇花珍和顧若雪連忙起身,顧若雪急切問道:“醫生,我爸他現在怎麼樣?”
醫生搖了搖頭,“情況不容樂觀,後腦勺碰撞導致顱內出血,我們江城醫院的設備做開顱手術風險太大,建議送往東洲省城進行手術。”
蘇花珍痛哭流涕,“都是我不好,我就不該跟國仲吵架。”
陳龍凡上前兩步,說道:“醫生,如果是顱內出血,現在送往東洲省城,這兩三百公裏下來,路上就可能出大問題。”
醫生歎了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不就在我們這裏手術,隻不過手術成功率不會超過一成。”
“不超過一成?”
蘇花珍踉蹌後退,麵露絕望之色,“我們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這是天要絕我們家嗎?”
“媽,有我在,爸不會有事的。”陳龍凡語氣堅定。
顱內出血的確棘手,可以陳龍凡的醫術,絕非難事。
“不要忘了,我也是醫生。”
聞言,蘇花珍眼中透露出希望,“龍凡,你要是能治好國仲,以後在家裏,我再也不擠兌你了。”
陳龍凡笑了笑,“醫生,能安排一間病房嗎?我要為我嶽父治病。”
白大褂醫生皺了皺眉頭,“你是醫生?有行醫資格證嗎?”
陳龍凡拿出自己的行醫資格證,白大褂醫生頓時就是麵色一變。
“中醫?你這不是胡鬧嗎?你們中醫也就能治點傷寒感冒,這顱內出血,你能治什麼啊,別害了你嶽父。”
陳龍凡眼眸微眯,鏗鏘有力的說道:“你一成把握都沒有,而我,有十成把握能治好我嶽父。”
白大褂醫生不樂意了,譏諷道:“年輕人,說這種話,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顱內出血,不要說你,就是米國最頂尖的醫生,都不敢說有十成把握。”
陳龍凡笑了笑,說道:“西醫才發展兩百多年,的確不太行,但是中醫已經流傳了數千年,各種體係都十分成熟,沒有問題的。”
白大褂醫生忍不住嗤笑起來,“沒有問題?小子,我看你是跟你嶽父有仇吧?中醫在國際上都是被定義為騙子醫學的,你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說中醫體係成熟。”
陳龍凡微皺眉頭,“騙子醫學?”
中醫博大精深,遠非常人想象。
“你既然說中醫是騙子醫學,那我今天要是治好了我嶽父,那當如何?”
白大褂醫生不屑一笑,“你要是能治好這病人的顱內出血,我陳仁權從此以後放棄西醫學中醫,給你磕頭叫師父。”
“磕頭叫師父就算了,因為…你不配!”陳龍凡道。
“你!!”
白大褂醫生怒極反笑,“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治,要是治出個好歹,那可跟我們醫院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