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檸穿著一襲水綠色旗袍,領口正好抵住下巴,襯得身形妖嬈纖細。
不盈一握的小腰,走動間,搖曳生姿。
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當真是嫋嫋一襲楚宮腰,處處惹人憐。
蘇夫人遠遠看著薑檸,就像看到了從畫中走出來的江南少女。
蘇溪牽著薑檸的手,依依不舍:“檸姐姐,和我一起吃了飯再走吧?”
薑檸低頭看了看時間:“抱歉哦小溪,姐姐還有事,得先走了。”
“好吧。”蘇溪垂頭喪氣的:“下次見你,又要一星期以後了。”
薑檸笑著摸摸她的頭:“姐姐會想你的。”
說完,朝蘇夫人道別:“安姨,我先走了。”
蘇夫人笑著點頭。
這段時間,她是親眼看著薑檸一點點,恢複生機的。
她私下裏也聽了一些八卦,說薑家的窟窿,有神秘人物幫忙填上了。
再結合薑檸最近的狀態,八九不離十了。
蘇夫人不想去揣測,薑檸是如何找到人幫忙的。
總之,相比從前那個死氣沉沉的薑檸,她更喜歡現在的她。
黑色邁巴赫,低調又奢華的停在街角。
薑檸提著刺繡手提包,拉開車門上車。
擋板早已降下。
厲霆崢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薑檸直接跨坐在他大腿,抬手摟住他脖子。
“怎麼突然來了?想我了?”
厲霆崢沒睜眼,手摟著她的小腰,輕輕摩挲旗袍上的刺繡。
“今晚 要出差,走之前來看看你。”
薑檸勾起唇,“出差多久?”
“一周。”
“一周?”薑檸壞笑著勾起他襯衫下擺:“這麼久啊?”
厲霆崢睜開眼,涼薄的唇微勾:“怎麼?這就等不及了?”
說話時,大手就扶著薑檸的腰,曖昧的掐了一把,聲音低沉又性感。
薑檸自然不會回答,但最後也挺狼狽的。
熨燙的整齊的旗袍,多出了幾道皺痕,側方開叉處的盤扣也掉了一顆。
她惱羞成怒的看著身邊依舊衣冠楚楚的男人:“禽獸!”
厲霆崢一臉饜足,慢條斯理的幫她係好領口盤扣。
“乖,剩下的欠著,慢慢來。”
薑檸無語凝噎,看著衣服側方掉落一半的盤扣,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車上有新的,換了吧。”男人淡聲道。
說完,從座位後方拿出一個精致的黑色手提袋,裏麵是一條白色的無袖旗袍。
珍珠白的綢緞料子,上麵用銀色絲線,勾勒出淡淡的山茶花輪廓,精致又清新。
反正有擋板,外麵也看不到裏麵,薑檸也沒矯情,直接在座位上換了起來。
厲霆崢慵懶往後一靠,毫不掩飾的欣賞起來。
薑檸腰細,腿又長,再配上冷白的膚色,十足的尤物。
厲霆崢親眼看著她,從一朵生澀嬌嫩的花骨朵,盛放成嫵媚嬌豔的紅薔薇。
男人,對女人產生強烈占有欲,無非就是為了那點成就感。
很顯然,厲霆崢在薑檸身上,成就感十足。
薑檸換好旗袍,領口高度,正好遮住她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她墨發如絲,正好到腰部的長度,襯得人我見猶憐。
薑檸是一朵紅薔薇。
盛開在荒野的紅薔薇。
太過美麗的東西,除了激起男人的占有欲,也會勾起某些陰暗的情緒。
比如,摧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