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澤站在原地,不發一言,眼神幽深。
我忍不住了,站出來替他辯駁。
“許組長,公司有規定,這種重大項目是不能讓實習生參與的。”
“既然您違背條例在先,那麼後麵的整件事他理應不用負責任。”
其實剛剛我聽技術部的說了。
顧清澤其實就是被當成了一個炮灰。
他根本沒有參與這個項目,
隻是負責把合同帶過去給客戶看。
許組長不想被責難,就把鍋甩給了顧清澤。
許組長轉看向我,目光像是要吃人,銳利又尖刻。
“你是哪個部門的?這是什麼場合?領導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
我直接答他,
“我是人力部的,公司沒有規定不能糾正別人的錯誤。”
“你......”
許組長氣得臉色都變了,白采顏突然走了進來,氣場全開。
“薑茵茵,你給我出去。”
我沒動一絲一毫。
“是不是我都叫不動你了?你的考核分是不想拿了。”
許組長也嘲諷起來。
“看來你挺懂規矩的嘛,怎麼你領導叫你你都不出去啊?公司條例也規定要聽領導的話吧?”
身為實習生,同時和兩個領導杠上,
這場麵旁邊的人哪見過,
直接害怕的在底下小聲的勸我。
“茵茵,你先出去吧。”
“有什麼話私下慢慢說,領導會聽的。”
“茵茵你別跟他們對著幹。”
“......”
其實我不怕他們。
作為一個00後,不管有沒有背景我都不怕。
一個電話,找爹不成就舉報,
總能讓他們沒法再在領導的位置坐下去。
我真是看不得顧清澤被冤枉。
但是這時候,顧清澤應該也會擔心我。
手袖被輕輕扯了一下,
我朝著門外邁出了步伐。
會議結束後,顧清澤跟著許組長回了技術部,
不知道是要怎麼處置。
一天下來,沒有半點關於他的消息傳出。
第二天,青言下來找我,周身陰雨籠罩。
“你男朋友沒事了。”
我剛剛放心下來,又聽她說。
“聽說是白采顏親自給他說情,他才能留下繼續實習。”
“而且,有人路過看到他和白采顏在咖啡廳,拍了照片傳到了公司論壇上。”
我看到那張照片,剛收起的唇角漸漸下彎。
“茵茵,你不是說他軟硬不吃嗎?怎麼現在好像吃上軟飯了呢?”
“你剛剛在會議室幫他說話,真是白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