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突然裏麵出來一道冷冽的聲音，薑晴晴這才發現她剛才不小心推開了書房的門。
她說不是故意偷聽的，他們會信嗎？
薑晴晴感覺有道審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仿佛踩在鋼絲上，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在看著她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聽的。”
薑晴晴定了定心神沒有因為戚川嶼給的壓力而心虛，她本來就不是有意的，自然坦蕩。
但該道歉的還是要道歉的。
戚川嶼收回視線，聲音沒什麼波浪：“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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