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晚?!
這個名字一冒出來,眾人連忙搖頭否定。
不可能是蘇晚!
大夏村誰人不知蘇晚性子軟弱,說起話來溫聲細語,對待幾個孩子更是百般縱容,怎麼可能舍得下如此狠手!
再說了,如今蘇晚都病入膏肓了,恐怕連下床都費勁,哪還有力氣擱這叫罵呢!
然而下一瞬。
剛被他們否定的蘇晚端著碗從房內走了出來。
那身輕如燕,步步生風的樣子,哪有半點病入膏肓的模樣?
蘇晚端著沒喝完的藥渣,一步步朝著蕭大郎走去。
蕭大郎雙目瞪圓,雙手撐著地,嚇得連連後退。
“別、別過來!你別過來!”
蘇晚冷笑一聲,徑直的來到他麵前,附身道:“大郎,該喝藥了。”
藥是蕭大朗親自抓的,他自然知道功效。
“不喝!我不喝!”
蕭大朗吼完便急忙繃住嘴,轉身就要逃跑!
蘇晚又豈會由著他?
還沒等蕭大郎爬起來,蘇晚便一腳踹到了他屁股蛋子上,給了他一個狗啃屎!
蘇晚目光幽幽的走到蕭大郎身前,一把薅住他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掰開他的嘴便將剩下的藥汁一滴不剩的全都給灌了下去!
哐哐在蕭大郎那厚如豬皮的身上跺了數十腳,還不解氣,蘇晚又接著蹲到他身前,將他身上所有能令人生不如死的穴位全都給問候了一遍!
現在失去了痛覺沒關係,等藥效一過,那鑽心入骨的疼痛夠蕭大郎喝上兩壺的!
這一係列行雲流水般的操作令在場的人都傻了眼。
“救,救命啊!謀殺親兒啦!”
看到蕭大郎的慘狀,蕭二郎怕極了,扯著嗓子大吼。
“閉嘴!”
蘇晚將手中的碗隨意丟在一旁,接著拿起院中的鋤頭,“二郎啊,該你了——”
蘇晚故意將尾音拉長,一臉不懷好意的朝著蕭二郎走去。
“啊——”
“殺、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
蕭二郎嚇得屁滾尿流,像瘋狗一樣滿院子亂爬!
“都說慈母多敗兒,棍棒底下出孝子,今日,老娘就好好管教管教你們這群白眼狼!”
蘇晚冷笑一聲,手中的鋤頭杆子毫不含糊的打在了蕭二郎後背上。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將目瞪口呆的眾人拉回了現實,村民們張大嘴巴看著如此彪悍的蘇晚,揉了揉眼睛。
這、這真是蘇晚?
她不是病倒了嗎?
怎麼突然之間病好了還如此性情大變?
真、真是邪乎!
啪啪啪!
蘇晚手中的鋤頭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蕭二郎身上,嘶......那力道,看著都疼!
眼看蕭二郎背後已經見了血色,隔壁的劉嬸子看不下去了。
急忙站出來主持公道:“蘇晚啊,嬸子知道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心中有氣也是應該的,可你也不能這麼打孩子呀,你看看你都把孩子打成什麼樣了!我瞅著都心疼,蘇晚你身為孩子的親娘,好狠的心呦!”
“哦?老娘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們都給拉扯大,不指望他們能有多大本事讓我苦盡甘來,享享清福,隻要能盡到兒女應盡的本分就行了,可他們呢?”
“老娘病倒不說在床前伺候,又是竹扁又是下藥,打算將我扔到斷魂淵自生自滅一了百了,連個全屍都不留!”
“要你說?該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