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個男人湊在一起說著渾話,淫笑著。
林生路過聽了一耳朵,嗤笑一聲有些看不上也沒管,反正這些人平時沒少開葷調,除了賭錢就是去那找了個女人睡一覺。
在這裏聽到這些也是習以為常了。
看了眼被圍在中間追問的男人,一嘴黃牙,尖嘴猴腮的,林生搖搖頭,得是啥樣的女人能做他的生意啊!
繞了一圈沒什麼人找事,林生去了後麵,一排屋子裏偶爾能聽到輕微的呼救聲。
正好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冷著臉從屋子裏出來,林生笑著湊了過去:“雋哥,咋樣?”
“就是個蠢貨,沒什麼搞頭。”
謝雋低眸把指尖夾著的紙遞給他,“別什麼人都借。”
林生接過來,白紙上幾行字就把屋裏那人的祖上八輩都弄清了,就是個沒什麼家底的混賬玩意。
“呸,就這還來賭。”
他把紙收好,跟在謝雋後麵往外走,說起剛才聽到的事情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說著。
突然前麵的男人腳步頓住。
謝雋轉身皺眉:“你說誰?”
“就,就那個叫胡壯的,說他睡了個小殘廢,”林生不知他怎麼突然動怒,隻能硬著頭皮把剛才聽來的說給他聽,之後又解釋,“應該就是過過嘴癮,我聽著他那意思,那姑娘長得還挺好的,這群人就這樣,吃不到也說…”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雋哥緊抿著嘴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林生心驚,完了,要出事。
他就說怎麼剛才覺得那幾個人說的人有些熟悉呢!
不就是上次雋哥帶來的小嫂子嗎?
林生沒敢多想,趕緊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胡壯等人不知道怎麼惹到了謝雋,此時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嚇得腿腳都有些發軟。
“雋,雋哥,我們這也沒出老千,您這是…”
整個賭坊裏,沒有不認識謝雋的,也沒有不怕他的。
謝雋垂眸,似笑非笑:“聊聊?”
“啊?”胡壯心裏發怵,陪著笑臉,“聊什麼?”
“聽說,你說我家姑娘的壞話了?”
“!”
周圍人沒幾個敢出腔的。
整個大堂依舊是玩的熱火朝天,隻有臨近的幾個桌子察覺出不對勁,探著耳朵聽一些。
胡壯硬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哥,您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說您,您家姑娘啊!”
謝雋眸中泛著寒光,冷冰冰的看著他。
“啊!”
周圍有人突然想到了什麼,怪異的叫了一聲。
姑娘,他們剛剛是在說一個姑娘來著。
其他人似乎也想到了這一茬,下意識的離胡壯遠了些。
胡壯平時顯擺慣了,嘴上也是個沒把門的,他們也就是跟著聽一樂嗬,誰知道今天可算是惹到正主了。
謝雋活動了下手腕:“有些事,私下聊。”
他說罷,轉身去了後麵。
胡壯麵如死灰,腳下像是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
謝雋嗤笑一聲:“我不習慣等人。”
“......”
其他人目送著胡壯跟了上去,紛紛為他默哀。
就連林生都沒敢說什麼,示意其他人繼續玩,他得跟過去看看。
萬一雋哥下手狠了,他還得幫著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