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盜釉料之人,理因賠付銀錢,逐出窯廠,”穀小滿笑了笑,“這可是方才五叔公親口說的,怎麼二叔忘了?”
“我是晚輩,自然不敢對二叔有所微詞,可是這親爹的話,您總歸不能也不聽吧?”
她重重咬在“親爹”兩個字上。
這爹可是親的,比穀二祿方才用來壓她的隔房堂叔身份可親多了。
“不錯!小滿言之有理!”錢槐冷哼一聲。
穀小滿倒是提醒了他,之前他被穀達的事牽扯了心神,差點兒忘了穀二祿這根攪屎棍。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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