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與他為那支無辜的步搖分辯不休,自然多是我在說,他很少回應,許是理虧。
他被我煩不過,認為我不該為肅慎鬱送的首飾耿耿於懷,聲稱等到進城會為我再買一支喜歡的。我覺得不應是這麼個道理:“我與肅慎鬱又沒有舊情,他作為朋友送我一支步搖而已,你不高興大可以同我說,我摘下來便是,何苦毀了它呢。”
可他慣是這麼個喜歡毀壞一切的性子。
他一邊馭馬,心不在焉地答我:“送女子首飾,多是定情信物,寓意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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