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背後抱住我,像隻慵懶的小貓咪一樣將頭埋在我的肩膀,親吻了我。
我推開他,冷漠地說:“我今天有個約會,先起來收拾了。”
哪有什麼約會!無非是我自己編出來的。
“哦,那我也去。”
“你去幹什麼?”
“看看我的情敵。”
我看著他一臉傲嬌,一下子就破功笑了出來。
他見我笑了,也隨之笑了。
我們一起起床、洗漱、吃飯,過得好像平常夫妻的生活。
在這些瞬間裏,我曾無數次希望這場婚姻是我倆苦盡甘來的結局,而不是家族利益的驅使。
我雖然名下資產眾多,卻整天無所事事。因為這些都夠我下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了。
但是,父親看我整日遊手好閑,為了避免資源浪費,仗著家族聯姻,派我負責公司的項目合作。
拜托!姐可不是花瓶,那是實實在在的金融學碩士!
此次合作三方:我家企業,顧淵家企業,還有便是齊言的企業。
說起這個齊言,才有意思。
坐在那裏便是溫潤如玉的書生氣息,那儒雅的形象所到之處盡是目光。
他人也很有趣,短短的一星期的相處之下,我與他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至於顧淵嘛,我隻看到每次他在我和齊言聊得火熱的時候選擇默默離開。
起初,我也有黯然神傷過,好歹我倆是夫妻。
後來,一想到他說不上在這十年裏有多少次拈花惹草。
索性,就不在乎他的感受了。
工作上忙得不可開交,我也沒空回家吃飯,齊言總是會給我帶來便當,為了表示感謝,我也總是在下班的時候請他吃飯。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顧淵已經在客房睡下了,我也便洗洗睡了。
由於我和齊言過於親密,加上並沒有對外公布我與顧淵的婚姻,所以自然在公司產生閑話。
我向來懶得理會那些閑言碎語。
又是一個熬夜加班的晚上。
“下班了,大傻瓜。”齊言倚靠在門旁,對著我笑。
“哦,好。”
我拿起包,與他一同走到地下車庫。
就在這時,我發現顧淵的賓利也停在這裏。
坐在他的副駕駛的是個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穿著打扮很火辣。
而此刻,他們正在!
9他們在擁抱。
我怔住了,冷哼了句:“顧總還真是風流倜儻!”
不知情的齊言在一旁陪笑道:“是啊,我還一直以為顧總不近女色。”
沒有多停留,我和齊言匆匆告別後便開車走了。
行駛在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抽煙。
令我難過的不是顧淵他和佳人幽會,畢竟我倆都沒有感情。
我傷心的是為什麼他明明懷裏有女人還要和我睡覺?
為什麼用著甜蜜的口吻叫我老婆?
為什麼對我笑?
為什麼和我結婚?
我的大腦和一片混亂,腦海裏浮現兩個場景:一是顧淵和我在床上,二是顧淵和她在車裏。
暴躁!憤怒?
上一秒我還在思考,下一秒我的眼睛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