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好意思問祁隆昌,但是太守陳大人卻是忍不住了,想他一個長輩今日來參加祁宴的生辰宴,除了給祁家麵子,最主要的自然也是想知道京中的誰來了青州。
陳大人已經不止一次來祁府拜見過了,得到的答案都是不見。
聽說刺史大人求見,也被拒了,這讓陳興的心裏很是不安。
“祁老爺,不知祁老太爺和京中的大人,何時出來?”
祁隆昌知道躲不過,隻得尷尬的笑笑,“父親他老人家身體不舒服,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得,聽到這話,眾人就知道,今日是見不到想見的人了。
被眾人惦記的兩人,正你來我往的對弈著,大多都是打成平手,有時寧挽歌勝個半子,有時秦北聿勝個半子,誰都無法從對方手裏討到太多好處。
兩人下的酣暢淋漓,旁邊圍觀的三人也是如此,這種棋局博弈真是一生見一回,足矣。
兩人下的忘記了時間,直到亥時,才停止。
“我該回去了。”寧挽歌慵懶的,撩起耳邊垂落的發絲。
秦北聿一直注視著寧挽歌,明明隻是一個正常的動作,但是秦北聿卻喉結微動,宛若深潭般寂靜的眼底,劃過一絲波動。
“天色已晚,我送姑娘。”
寧挽歌聽著秦北聿那不容拒絕的語氣,眼神微抬,懶洋洋的回道,“好啊。”
兩人直接忽視在場的另外三人,徑直離去。
“沐景,老夫剛剛聽到公子說,他要送挽歌。”祁老太爺不確定的問道。
南沐景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點點頭,“他剛剛是這樣說的。”
“公子不會是看上挽歌了吧。”祁老太爺喃喃自語著,想了一會又道。
“這世上能配上公子的,也就隻有挽歌了。”
南沐景皺眉,沒說話。
寧挽歌與秦北聿兩人,走在城內的主街上,天色已晚,街上已經沒有了白天裏的繁華。
隻有三三兩兩的人,為生活忙碌奔波著。
由於兩人姿容出色,實在惹眼,凡是經過的人,都忍不住看上兩眼。
寧挽歌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秦北聿疑惑的看著她,發現寧挽歌正盯著一個餛飩攤。
秦北聿看著寧挽歌渴望的眼神,想起兩人還未吃晚飯,有些懊惱自己的疏忽。
“去吃一碗。”
寧挽歌搖搖頭,茫然的看著秦北聿,“我沒帶銀子。”
秦北聿沒想到是這個原因,看著寧挽歌呆萌的模樣,有些心癢。
“我請你吃。”
“無功不受祿。”寧挽歌拒絕,這個男人總給她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今日我請你,改日你再請回來”
寧挽歌想了一下,最終抵擋不住美食的誘惑,同意了。
秦北聿看到自己的小心思得逞,薄唇勾起一抹笑意。
等餛飩端到寧挽歌麵前,看著碗裏的蔥花,她又鬱悶了。
無法,寧挽歌隻能將上麵的蔥花,全都挑了出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對蔥花的厭惡隻增不減。
秦北聿看著寧挽歌的動作,俊眉一挑,“你也不吃蔥花。”
寧挽歌敏銳的察覺到,秦北聿用的是也字,“還有誰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