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愣神之際,寧挽歌隨著文伯離開了此處。
“原來寧挽歌真是祁老太爺邀請來的。”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句。
這句話像個巴掌一樣,甩在了祁宴的臉上。
祁宴望著寧挽歌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不明白文伯為何會對寧挽歌如此尊重。
“宴會要開始了,你們怎麼不去正廳啊?”
祁隆昌和寧舟平等人,看到年輕人都聚集在此,很是疑惑。
寧玉茹走到寧舟平身邊,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寧舟平心裏也是一驚,不明白寧挽歌初到青州,怎麼會認識祁老太爺。
“我還當是怎麼回事呢,我父親六年前去過麟縣,在麟縣待了三個月,應該是那時認識的寧大小姐。”
祁隆昌向眾人解釋著。
“可是,父親,府裏還…”
“宴會要開始了,我們去前廳吧”
祁宴還想說什麼,祁隆昌直接打斷了,雖然他也不清楚父親為何會邀請一個小丫頭,不過既然文伯出麵,那事情就沒錯。
這件事情隻能到此為止,眾人也不好追問。
竹文院 涼亭
春風輕輕拂過,帶著絲絲暖意。
石桌上擺著一幅棋局,祁老太爺坐在一端,另一端坐著一位年輕公子。
隻見此人一襲玄色長袍,墨發如瀑,俊美白皙的臉龐,棱角分明,那是一張好看到讓人呼吸驟停的臉,整個人散發著清貴冷冽的氣質。
寧挽歌的視線,淡淡的掃到他腰間的墨綠色玉佩。
“挽歌,快過來,老夫又輸了,你來。”
寧老太爺邊說邊拉寧挽歌做到了位子上,氣鼓鼓的模樣,完全沒有外人眼中的大師風範。
“小子,老夫也是有幫手的,讓你看看什麼是人外有人。”
秦北聿看到寧挽歌,眼神微動,麵色倒是不顯,“在下秦子霖。”
“寧挽歌,請。”
兩人都不是多話之人,直接就開始了棋局博弈。
寧老太爺坐在了寧挽歌這一邊,表明自己支持的對象,秦北聿身後不知何時也出現了一位溫潤如玉的公子。
這個人寧挽歌倒是認識,京城南國公府的世子,南沐景。
見到此人出現,寧挽歌眼裏迸發出一絲殺意,手上的棋子不由的也透著強勢。
秦北聿看到突然改了棋風的寧挽歌,眼裏透著疑惑,剛剛兩人都是走的暗棋,看著低調沉穩,實際卻是步步陷阱,一不小心就會著了對方的道。
秦北聿很久沒碰到過如此對手,正下的起勁,卻看對方突然一改之前的棋路,開始招招見血,殺意四起。
哪怕秦北聿小心應對,最終還是棋差一招,輸了半子。
南沐景詫異的看著寧挽歌,他自然認出了寧挽歌就是前日他們見到的那名女子。
沒想到此女子不僅姿容絕色,棋藝竟然如此高超,要知道秦北聿可是打敗過秦國圍棋大師,滄瀾的人。
祁老太爺看到秦北聿輸了棋,被虐了一天的心,終於得到了緩解。
他就說這兩個虐過自己的變態,肯定會互相傷害的,“哈哈,好棋啊。”
文伯看著自家主子,一臉奸詐的表情,有些不忍直視,這還是那個自己在外德高望重的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