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生意怎麼說呢？來錢比較慢，不過有了穩定客源之後，倒也算穩妥吧。”
張寡婦堅定道：“慢，我不怕。主要我不想和男人在打交道。這無論是做什麼都免不得要迎來送往，同男客有接觸，時間一久，我單身一人總要落人話柄。”
到那時還會有第二個陸然跳出來幫她嗎？
“倒不如，隻做些女客的生意，也落個清靜。”
白茶心知這世間的女子不易，也佩服她的果斷和遠見。
“好。”
白茶以授課為由將陸修遠打發回去，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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