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牛蹲在地上，撩了把水在磨石上，然後“刺啦！刺啦！”地磨著殺豬刀，水混著鐵鏽在石麵上被來回摩擦。
他豎起刀刃，用拇指試了試鋒利程度，繼續磨。
磨刀聲像鈍刀子，一下又一下淩遲著陸老爺子的心。
他吧嗒吧嗒 抽著煙鍋，霧藍色的煙氣將他麵容籠罩，看不清他的表情。
屋中陡然安靜。
陸大牛拎著殺豬刀：“爹，你一句話，這個惡人我來做。”
“不成！”
“咋個不成？”陸老太急得團團轉，“這都啥年景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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