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姣盼猶豫了下，還是試探著問：“太子殿下，對你還好吧？”
沈妙期扯了扯嘴角，露出淺淺的微笑，“姐姐，我嫁的是帝王家，這個地方，是不論深情的。”
沈姣盼怔了怔，她一時不知道是自己見識淺薄，還是妹妹清醒自持。
半晌，她又問：“那你過得好不好？”
沈妙期接過姐姐手中那片枯葉，輕輕一用力便碾成了粉末，風一吹，什麼都不剩了。
“我很好，好極了。”
沈姣盼不再多問，她點點頭，道：“你覺得好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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