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賤?”
溫念連哭帶笑,“我怎麼就低賤了?我再怎麼樣,也是你們的女兒。你罵我低賤,那你們呢,又高貴到哪裏去?”
溫母蹙眉,轉身對著不遠處文靜的女孩招了招手,“茜茜,過來。”
女孩溫聲,走上前來。
“媽媽!”
聽到這稱呼,溫念愣住,“你叫她什麼?”
溫母道,“我忘了告訴你,這才是我女兒溫茜,而你,不過是個勞改犯的女兒。”
“不,這不可能!我才是你們的女兒。”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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