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我剛剛見南總跟紀總打招呼,你們認識?”
南音剛想說不認識,劉總又道:“涅桐也是紀氏集團旗下的,紀總算得上你頂頭上司,你們認識倒也很正常。這樣吧,你要能把紀總邀過來,我就把展覽定在你們酒店,怎麼樣?”
為了工作,南音就是不行也得說行。
“劉總稍等,我試一試。”
南音放下球杆,去找紀晏塵。
這會兒陸雅彤已經過來了,陸訣也在旁邊,三人站在一起正在聊天。
見她過來,陸訣目光頻頻往她身上掃。
想到她這麼久還惦記著他,他本該厭煩的,但又忍不住有些歡喜。
不過像她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他不可能娶她,她再倒貼也不行!
南音還沒說話,陸雅彤道:“南小姐皮膚真好,平時刷酸的時候,沒有角質層薄的這種困擾吧?我哥已經明確拒絕過你了,你還這樣上趕著,實在是......”
就差直說南音臉皮厚了。
紀晏塵想到她剛才避開自己走,這會兒又因為陸訣主動找過來,眸色晦暗不明。
他舉起球杆,動作標準利落。
與其說是打球,更像是在發泄什麼。
南音懶得跟陸雅彤耍嘴皮子,見紀晏塵不想搭理自己,她硬著頭皮上前邀他一起打球。
紀晏塵把球杆杵在地上,神色淡淡瞥她一眼,“穿成這樣來陪客戶,不知道的還以為涅桐在紅燈區營業。”
南音好聲好氣道:“您罵我就算了,別把陸小姐也罵進去,我倆可穿得一樣。陸小姐道德標兵,潔白無瑕,要是因為您這話毀了清白,抑鬱自殺就不好了。”
她這是球場標準穿著,他純屬雞蛋裏挑骨頭!
陸雅彤被內涵,俏臉憋得通紅。
南音想著法子說好話,可紀晏塵不接茬。她覺得今天大概率請不到他了,他卻睨了她一眼,把球杆扔給球童後,朝著劉總那邊走。
“一組最多四個人,南總剛剛說累,不如在旁邊當個裁判?”
劉總見南音真把人請過來了,激動不已。
紀晏塵從球童手裏接過球杆,諷刺道:“她眼瞎,做不了裁判,當我球童。”
不眼瞎能看上陸訣?
陸雅彤假模假樣道:“讓南小姐去做球童,不好吧?太累了。”
紀晏塵揮了揮杆,神色淡漠,“丫鬟命,就別說什麼小姐身子。”
聞言,南音都想一腳踹他腰部以下,幫他人工製造一個太監命。
投個好胎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紀晏塵發話,劉總自然不可能為南音得罪他。
開始打球後,紀晏塵明擺著折騰南音。他球技本來很好,這次卻故意往稀奇古怪的地方打,還非要點名她去撿。
南音累得要命。
說不清第幾次把球撿回來時,她腿都在抖,一個趔趄就往跟前摔。
紀晏塵就在她跟前,也不知有意無意,他剛好上前一步,而她湊巧跌進他懷裏。
“投懷送抱?”
紀晏塵習以為常地摟住了她的腰,嫌棄地把她短裙裙擺往下拽了拽,“一樣的招式,你也不嫌膩。”
南音有心反駁,可他按著她的後脖頸,她被迫趴在他胸口,愣是說不出話。
而她這副模樣,在旁人看來就是默認了。
陸雅彤陸訣看著兩人抱在一起,神色不一,但臉色都不好看就是了。
“累了,休息。”
紀晏塵鬆開了南音,立刻有球童過來,接他手裏的球杆,給他遞水。
“紀總球技真好,自愧不如啊!”
劉總在他旁邊極盡諂媚,小心翼翼打量他。
不知是不是錯覺,紀總還是那張棺材臉,但他覺得他心情似乎比剛來時好了。
南音又累又憋屈,沒心思去管別人。天氣太熱,她去洗手間洗臉。
不過她前腳才進去,陸雅彤後腳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