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飛雨睜大美眸,嚇得花容失色。
眼看刀疤臉手中的鋼管,就要砸中寧風的腦袋,她瞬間從背後跳到寧風身前。
“寧風哥哥,你快走,我來擋住他們!”
寧風正要動手,被小丫頭嚇了一跳,動作慢了半拍。
嘭!
這時。
亮晃晃的空心鋼管,重重砸在青飛雨後背上。
“哎呦!”
青飛雨慘叫一聲,軟倒在寧風懷裏。
“王八蛋!”
寧風目眥欲裂,大手立即伸進懷裏,用力一揚。
大股白色粉末,瞬間從他手上飛出,將位於下風區的刀疤臉等人吞噬。
“呃啊!我的眼睛!”
“呸呸!這是什麼鬼東西,老子怎麼看不見了?”
“他娘的!這小子使詐暗算我們!”
刀疤臉等人猝不及防,全部中招,被白色粉末迷了眼,在那大呼小叫,急得跳腳。
寧風聲音無比冷冽,“大家不要怕,隻是生石灰而已。”
“隻要眼睛不沾水,你們肯定沒事。”
刀疤臉大驚失色,還沒反應過來,屁股就被人踢了一腳。
撲通一聲響。
刀疤臉直接落水,驚得他魂飛魄散,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啊......救命......我的眼睛!”
撲通!撲通!撲通......
寧風麵色狠厲地享受著刀疤臉發出的淒厲尖叫,然後抱著青飛雨,一腳一個小朋友,將另外幾個暫時失明的壯漢,通通踹進湖裏。
“救命啊......咕嘟......我們眼裏都是生石灰......咕嘟”
“嗚嗚嗚......我......我不會遊泳......救......救命......”
“大哥,我錯了!求你快拉我上來!”
......
寧風冷哼一聲,扶著青飛雨坐在一旁的觀光椅上,從懷裏摸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藥水,將大手伸進小丫頭後背,給她上藥。
“丫頭,你怎麼那麼傻啊?”
“我是大男人,哪有讓小姑娘替我擋刀的道理?”
青飛雨俏臉微紅,囁嚅道:“人家剛剛拜寧風哥哥為師,自然要尊師重道,犧牲自己,保護師父。”
寧風心中一暖,但還是不滿道:“劉聞欽那老頭,教的都是啥封建糟粕啊!”
“還有,既然你拜我為師,怎麼還叫我寧風哥哥?”
青飛雨忍著後背的劇痛,嬌聲道:“誰讓寧風哥哥隻比人家大幾歲呢?”
“我要是叫你師父,總是會忍不住想起六十多歲的劉老爺子,感覺把你叫老了幾十歲,別扭的很。”
寧風哭笑不得,“好吧,你以後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總之,別再為我犯傻了。”
“就這些歪瓜裂棗,我一隻手就能收拾。”
聞言,青飛雨扭頭看向一旁。
見刀疤臉等人嚇得臉色慘白,在湖裏拚命掙紮撲騰,青飛雨一臉的於心不忍。
“寧風哥哥,雖然他們是壞蛋,但把人踹進湖裏,任由生石灰燒掉他們的眼睛,是不是太殘忍了?”
青飛雨秀眉微蹙,憂心忡忡地望著寧風。
“嘿嘿,你這丫頭被人打了,還那麼善良!”
寧風咂咂嘴,咧嘴一笑,“放心吧,那些都是我防身用的普通煙灰,直接用湖水就能洗幹淨,肯定沒事的。”
青飛雨鬆了口氣,隨即咯咯嬌笑。
“寧風哥哥,你真調皮,都快把他們嚇死了!”
聞言,刀疤臉等人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他們愣了一會,才試探著用湖水擦拭雙眼,隨即破口大罵。
“媽蛋!那小子耍詐,這根本不是生石灰!”
“該死的,等我們上岸了,打爆他的狗頭!”
“連我們都敢騙,這小子分明活膩了!”
這時。
寧風已經幫青飛雨後背傷處上好藥。
他收回大手,大步走到湖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巧的黑色玻璃瓶,居高臨下地望著刀疤臉等人。
“我除了隨身帶著煙灰防身,還常備一小瓶硫酸。”
“你們誰想試試?”
咕嚕!
刀疤臉等人勃然變色,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通通閉緊了嘴。
要是被寧風用硫酸澆頭......那滋味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頭皮發麻。
他娘的!
這小子是魔鬼吧?
身上帶的都是什麼鬼玩意!
生石灰,硫酸,煙灰......
搞不好連鶴頂紅都有!
寧風冷笑數聲,“你們知道怕就好!”
“說吧,是誰指使你們來騷擾我的?”
“誰最後一個開口,誰倒大黴!”
刀疤臉等人瞳孔微縮,爭先恐後地嚷嚷起來。
“是丁家公子讓我們來的。”
“丁長盛,背後老板叫丁長盛!”
“冤有頭債有主,好漢饒命!”
......
寧風臉色一沉。
“好你個丁長盛!”
“上次在婚禮現場看到柳音是我未婚妻,當場嚇得魂不附體。”
“現在是吃錯藥了?居然敢找人主動招惹我!”
轟!
就在這時。
幾十米外的白色保時捷卡宴,猛然啟動,迅速駛離現場。
寧風雙眼微眯,立即認出了那車。
“果然是這對狗男女!”
他擰開黑色瓷瓶,將裏麵的藥水倒入旁邊的湖水中。
不到三秒,周圍就有幾條草魚,翻著魚肚白,漂浮在水麵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嘶......
這一幕,看的刀疤臉等人臉色蒼白如紙,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寧風冷聲道:“中午十二點前,送一百萬賠償金到湖邊8號別墅。”
“否則,你們毒發身亡,全身潰爛而死。”
神醫能治病救人,也能殺人於無形。
寧風可不是軟弱可欺的小.白.兔,而是睚眥必報,嫉惡如仇的大丈夫。
刀疤臉等人嚇得瑟瑟發抖,慌忙點頭。
隨後,寧風攙扶著青飛雨,回到別墅。
僅僅過了一小時,刀疤臉等人就眼巴巴地送來裝有一百萬的銀行卡,找寧風討要解藥。
拿到寧風給的白色藥丸後,眾人千恩萬謝的離開。
“他娘的!”
“收了丁家十萬,結果倒賠一百萬,還差點把小命賠進去。”
“這筆賬,我們好好跟丁長盛算清楚!”
刀疤臉實在氣不過,立即把丁長盛和孫琦蘭約到郊區廢棄廠房。
“哎呦!疤哥,求你別打了!”
“這錢我們賠你就是!”
丁長盛被刀疤臉等人打的哭爹喊娘,鼻青臉腫。
“媽了個巴子!”
刀疤臉氣不打一處來,依然在下死手。
“那小子如此紮手,你們卻說他是個好欺負的愣頭青,老子不打你打誰?”
“嗚嗚嗚......” 孫琦蘭被刀疤臉等人用鋼管一頓招呼,全身劇痛難忍,當場痛哭流涕。
“疤哥,我們也是受了寧家大少挑唆,你就饒了我們吧。”
寧風悄悄躲在廠房門外,將眾人的對話,一一聽在耳中。
“原來是他!”
“寧易成,三年前你奸計得逞,把我趕出寧家,竟然還不知足。”
“看來,有些賬,是該和別人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