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她搖搖頭，嚴肅的看向他：“我想去衛老將軍的墳上，給他上柱香。”在離開柳家前，她已經去過家族祠堂，給自己的祖父柳縉上過香。

當年真相，已經隨著兩位長輩的離去，徹底湮滅於塵土。

但因為他們而幸免於難的人們，卻依舊在這個世上，平靜安穩的生活著，繁衍著。

一切的愛恨情仇，恩怨是非，似乎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做了什麼，陰佑了什麼人，這個世界，又因為他們，有了怎樣的改變。

她什麼也做不了，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