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吊瓶,已經淩晨兩點。
陸湛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原本想叫醒唐矜,但看她睡得太沉,連護士拔針都沒醒。
他思忖片刻,最終任由她繼續睡。
第二天早上,唐矜醒來的時候,全身蘇爽,那股深深的無力褪去,整個人又活過來了。
她盯著陌生的環境,想起陸湛,衝外麵喊了一聲。
他不在。
唐矜眼裏拂過一抹失落。
“太太!”
有人推門進來,是吳嫂。
“您生病了怎麼不早說,要熬壞了身體該怎麼辦?您要好好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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