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盯上了。
分手後我把前男友送的花隨手丟在孤墳邊。
到家才知道我的養父母為了弟弟給我配了陰婚。
夜裏嗩呐一響,陰森森的八抬大轎要將我帶走。
就在這時,門口來了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
手裏拿著我那天丟下的花。
“姑娘既與我有意,為何又要嫁給別人?”
......
王宇出軌被我抓了個正著,我二話不說提出了分手。
然後隨手把他送的花丟在了孤墳邊。
一身疲憊回到了家,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餐桌上吃飯。
養母叫住我,“小小還沒吃飯吧?一起吃吧。”
往常他們都會忽視我今天卻如此反常,我受寵若驚,上了桌。
養母不停地往我碗裏夾菜,弟弟也甜甜的喊我。
我感受到了久違的親情,滿身的疲憊一掃而空。
突然養母和顏悅色的說道,“小小啊,你也知道你弟弟身體從小就不好,我找遍了關係才找到一個法子,不過呢,這個法子需要你幫忙。”
果然,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放下筷子,“什麼忙?”
“我給你配了門陰婚,可以給你弟弟衝去病氣,你是姐姐,這件事也該你去。”養母不容置疑。
我手一頓,勾起嘴角,“母親,都什麼世道了,哪有陰婚的說法,我到時候會幫弟弟聯係靠譜的醫生,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說完便往房間走,可才剛起身,突然頭暈目眩,我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
昏迷前聽見養母輕笑道,“哪有你拒絕的份啊。”
夜裏嗩呐一響,陰森森的八抬大轎停在家門口。
我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即將要被送去轎子裏頭。
看著麵前黑沉沉的轎子和滿地的白花我心一沉,開始猛烈掙紮,“放開我!”
養母一家麵不改色,看著我沒有說話,眼裏盡是漠視與嘲諷。
“動作快點,可別誤了時辰。”
我看著他們的無所作為,慢慢停下了掙紮,內心一片悲涼,閉上了雙眼。
就在我即將上轎的時候,嗩呐停了。
一位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瞳孔似乎泛著淡淡藍光。
他手裏拿著一束捧花,嘴角微勾,“姑娘既與我有意,為何又要嫁給別人?”
我愣在原地,後又反應過來連忙點頭,“我要嫁的人是你。”
先借他之手逃離這裏,再另做打算。
他笑容加深,向我伸出手,“既然如此,和我回家吧。”
我看著他的笑容,手不自覺的搭了上去。
我邊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也漸漸退去,黑沉沉的轎子和滿地的白花也消失了。衝上來想要拉走我的養母也被他的眼神逼退。
他牽起我的手上了車。
我看著後視鏡裏越來越小的房屋,內心感到解脫,鬆了一口氣,低頭看到緊緊交纏的雙手我連忙掙開。
他牢牢地牽住我的手,帶著些許強勢的意味,“夫人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