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這一點，顧杏兒一骨碌坐起來，氣呼呼地瞪著他：“沈律，你什麼意思？”
“杏兒。”沈律麵色不改，看她的神色溫情中有一抹鄭重，“你不是她。”
顧杏兒隻覺得一聲驚雷，渾身瞬間一冷。
他發現了？
他繼續說道：“以前的顧杏兒，唯唯諾諾、憨傻蠢笨，你卻果敢潑辣、機敏過人。你到底是誰？”
顧杏兒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就這麼被他識破了。
不過，沈律卻仿佛對答案一點兒也不感興趣，繼續兀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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