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林霜開始吸引官差的注意力,她手上虛虛的纏繞了幾圈麻繩,靠在旁邊的土牆開始喊痛。
從官差的角度看去不會發現麻繩上的異樣。
官差走近查看情況,陸林霜背對著他,天色暗看得不是太清楚,官差隻能繼續湊近,他哪裏會想到男囚犯不反抗,嬌弱的小姑娘反而會動手。
正是這個時候,陸月嬋看準了機會,手裏露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為了一擊斃命,不驚動樓上的官差,陸月嬋是朝著脖子去的。
動作幹淨利落,力道控製得剛好,抹脖子這活兒她熟,她都不知道砍過多少喪屍的腦袋了,也算是很有經驗的。
官差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脖子一陣鮮血往外噴,他還抬手去捂,可陸月嬋下了狠手,不多時他就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鮮血灑得到處都是,陸林霜離的近,身上都濺了不少的血跡,不過她也不在意。
官差沒幾下就涼透了,連掙紮都沒有,倒在血泊中沒了呼吸。
於映容和關雯舒是震驚的,可這情況容不得她們慢慢做反應,既然都殺了官差,那趕緊逃命才是。
解開了身上的麻繩,陸月嬋蹲下在官差身上翻來翻去,沒找到她想要的東西,這讓她情緒不大好。
“怎麼了?”陸林霜在身後問著。
“鑰匙不在他身上。”
陸月嬋說的鑰匙是男囚犯身上鐐銬的鑰匙,鑰匙不在這個官差身上,那就隻有在伍長身上了。
“那怎麼辦?!”
沒有鑰匙,難不成要戴著鐐銬逃跑?
這根本行不通,他們身上有傷有病的,即便沒有鐐銬也走不快。
“我去拿鑰匙。”陸月嬋當機立斷。
她不是個猶豫的人,既然沒有鑰匙,那就去拿,有困難攻克了就是。
“那太危險了!”陸林霜不讚同。
於映容聽了也是立馬反對,剛才就已經是冒險了,現在還要去拿鑰匙,豈不是更危險。
“阿娘,我必須去,您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陸月嬋篤定的話並不叫於映容放心,她不同意女兒去冒險。
陸林霜卻是願意相信堂妹,因為她已經做到了讓人震驚的事情,何不再相信她一些呢。
陸林霜便幫著勸於映容:“大伯母,嬋兒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她說起了那天晚上官差欺負她的事情,把陸月嬋怎麼救下她又怎麼處理妥當都說了出來。
關雯舒立馬心疼的摟住女兒,於映容也是滿心的關切。
趁著這個時候,陸月嬋朝著二樓的樓梯走了去,等到她們反應過來已經看不見人影兒了。
這個時候擔心也不敢隨意去破壞陸月嬋的行動,隻能祈禱她能順利的拿到鑰匙。
上了二樓,陸月嬋很快找到了伍長的房間,他肯定是睡最好的一個房間,剛好角落就有一間最大的一間屋子。
窗戶打開一點縫隙,裏麵看得不是太清楚,陸月嬋也不急,手裏突然出現了一杆麻醉槍,都說了現在對她最大的幫助是空間裏的那些物資。
麻醉槍是偶然得來的,包括一些麻醉藥劑,可惜這對付喪屍沒用,就一直被她擱置著,後麵對付異能者效果也不大,是個雞肋。
沒想到還是有能派上用場的一天,這也是陸月嬋剛才上樓時才想到的。
麻醉槍打出去紮中了床上躺著的人,效果很快就出來了,這可是動物園裏麵找到的,麻醉動物用的強力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