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沒錯的話,柯雲朝是有書房的,要不,還是先去他那裏借紙筆吧!這屋裏的味兒還是先放放吧!
秋滿靠著牆角挪到了窗戶下麵,屏住呼吸,也管不了用舊報紙糊著的窗戶縫了,撕掉舊報紙做成的窗戶條子,狠狠地推開窗戶。
當寒冷中夾雜著清新的空氣迎麵撲過來的時候,秋滿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
媽呀,第一次發現,原來外麵的冷風這麼好聞的啊!
秋滿感慨了幾秒後,果斷的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轉身對上柯雲朝那似笑非笑的眼眸,她不太自然的擠出來一個幹巴巴地笑容。
“那啥,我的紙筆忘記放哪了,借你的用一用。”
柯雲朝對於秋滿的話,好像一點都不意外,淡定的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信紙和鋼筆。
秋滿挪著自己肥胖的身體,笨拙的在柯雲朝對麵坐了下來你,拿起紙筆,刷刷的寫了起來。
秋滿是用狂草寫的,她的字和她本人的性子一樣,肆意張揚,狂傲灑脫。
沉默寡欲,周身縈繞陰鬱氣息的秋滿,卻寫出了如此這般大氣狂傲的字?嗬,這個秋滿,藏著的小秘密,貌似還不少啊。
柯雲朝幽暗深邃的眸子閃了閃,一抹興味快速的從眸子裏閃過。
“寫好了,你看看,沒問題的話就簽字吧,我已經簽完了。”
可憐的秋滿還沉浸在快要摘掉已婚婦女大帽子的驚喜中,哪裏知道自在己得意的時候,小馬甲都快被人家扒掉了啊!
柯雲朝接過鋼筆,在秋滿兩個字的下方,落筆寫下柯雲朝三個字。
柯雲朝剛蓋上鋼筆帽,秋滿快速的拿過信紙,小心的將其折疊成小方塊,珍而又重的將其收到了自己的褲兜裏。
“咳咳,這不是怕飯桌子上太油了,把字跡搞糊了嗎,我先幫你收著,等到期了,我再給你哈!”
看到柯雲朝看過來,秋滿訕訕一笑,找了一個十分蹩腳理由。
柯雲朝不置可否的看了秋滿一眼,然後在秋滿局促不安的小眼神裏,淡定的站起身,端起自己吃過的碗筷去清洗了。
原主出門之前是吃過飯的,碗一如既往地堆在廚房,柯雲朝洗自己的碗筷的同時,還要將原主堆積下來一天的碗筷一起清洗了。
看著男人沉默不語的挽起袖子就是幹,秋滿有些慚愧的撓了撓自己的臉,有心想要說一句自己來洗吧,又怕被柯雲朝懷疑自己居心不良。一番糾結後,秋滿決定還是先回房間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間吧。畢竟,天快黑了,房間不盡快收拾出來的話,自己隻能睡在那臭氣熏天的被窩裏了。
秋滿來到房間門口,手放在門板上,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設,這才在一個深呼吸後,推開了門。
好在外麵的冷空氣挺給力的,屋裏的味道這會兒已經不那麼嗆人了。
秋滿鬆了一口氣,脫掉身上厚重的棉襖,擼起袖子,揮開膀子開始幹活。
原主的身體太胖,容易出油出汗,被子雖然是結婚秋媽媽給做的新被子,可是已經被原主蓋得不是味兒了。嗯,拆掉,一會兒泡上,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