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想多給自家主子跟程澄相處的機會。
豈料穆靄搖搖頭：“不必，另外找人 ,到時候直接告訴她結果！”
張達愕然了下，沒有多問，應了一聲是，轉向下一個話題：“公司還有些文件需要您過目，我微信直接轉給您可以嗎？”
“可以！”
穆靄收了文件，還沒點開看，就發現自己的頭像還是當年注冊微信時隨手換的一張風景照，這麼多年沒變過。
說起來，他不喜歡照相，幾乎沒有留下過多少照片，倒是跟程澄那個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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