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親自給程澄倒了一杯酒，並且朝張山使眼色。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程澄的醜態了。
一向猴急的張山這一次也不知是抽什麼瘋，道：“喝酒的事先不急，程小姐先賞臉陪我跳一曲吧！”
他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配上他那腦滿腸肥的身體，著實讓人反胃。
程澄艱難的扯了扯嘴角，到底還是將自己的手搭上去，跟著張山滑入了包廂中央搖晃的燈光之下。
沈清秋嗤笑一聲。
還以為多清高呢，沒想到連張山這樣的貨色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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