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小姐想問什麼事情？”
秀場外頭，晚上的月光漸入流光般落在花藤架子上，林渡月在厲向柔要開口說話之前就把她從秀場裏麵請了出來。
她大概知道厲向柔會說什麼，林渡月並不在乎自己會受到任何的非議和責難，但她不想要因為自己的事情影響到溫顧新。
厲向柔從挎包裏麵取出一隻細長的女士香煙，點燃之後夾在蔥白的手指之間，她長了一張相當端莊富貴的臉，就算是抽煙也是落落大方的，讓人覺得這件事是她本來就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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