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憶好容易才止住了眼淚,卻仍舊有些抽泣。
過了好一陣子,她似乎才平靜下來,眼睛和鼻子都是紅彤彤的,反倒看起來有幾分生氣和可愛了。
許知安拿來毛巾要替許知憶擦臉,卻被她輕輕推開了。
許知憶掩麵,甕聲甕氣地道:“長姐,謝謝你。”
許知安正回過身子去掛毛巾,一時沒確定許知憶說的什麼,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你說什麼?”
許知憶賭氣一般把手放下來,露出紅紅的眼睛瞪著許知安道:“我說,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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