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她的裙擺,將大長腿蓋住,一不小心碰到那柔膩的肌膚,指腹就像是被燙了一下。
心尖也跟著一顫,悸動不已。
他用力的深呼吸,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
可能是他的動作驚擾到她,她的身體又卷縮了一下,手臂更緊的抱著靠墊,似乎懷裏的靠墊就是唯一的依靠。
“不要——”
“不要扔下我——”
“媽咪,外婆,不要扔下我——”
“我以後一定乖乖的聽話——”
她發出輕微的夢囈,眉心卻痛苦的緊皺著,眼角流出一行清淚。
某人一怔。
難道迷煙失效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抱著靠墊的身姿顯得特別的柔弱,帶淚的麵頰無端端讓他的心一軟。
現在的她就像是無依無靠的小可憐,一個小小的靠墊都能給予她溫暖和安全感。
不久,迷煙的藥效終於起到了作用,她安然的睡去。
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重新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他的心也跟著驀然的一鬆,不舍的從精致的麵容上收回目光。
他就開始打電話。
“傅修,幫我查一查,今天送進我房間的女人到底是誰?”
那邊很快就回答道:“是穆晚秋,聽說剛剛從國外治療回來,就是為了給少爺您衝喜的。”
穆晚秋?
他在心裏慢慢的咀嚼著這個名字,小時候,奶奶就經常在他麵前念叨著這個名字。
“給我查一查她,包括她在國外的生活。”
“好。”傅修馬上答應。
他再次朝著穆晚秋看去,這時才發現漂亮的麵容有幾分熟悉,很快就跟一張淚眼汪汪,卻漂亮的跟洋娃娃一般的小臉重合。
在她外婆和母親的葬禮上,他第一次遠遠的看見過她。
那時候,她八歲,他十二歲。
——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傭輕輕的敲門:“穆小姐,該吃晚飯了。”
穆晚秋一睜眼,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在傅家。
看看窗外,天空已經隻剩下一抹淺淡的餘暉。
看來這一覺自己最少睡了三個小時。
她都覺得有些好奇,自己居然可以在陌生的環境裏睡的這麼沉,還睡了這麼久。
可能是身邊有傅玉玨這個擋箭牌吧。
目光看向床上。
床上的“睡美人”還保留著之前的姿勢,隻是臉色看上去紅潤了許多。
那可是她的傑作,嘴角的弧度不由彎了彎。
“好。”
穆晚秋馬上開門,穿上高跟鞋的時候,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幾分。
女傭站在門口,目光卻忍不住往裏瞟了瞟。
擦了遮瑕膏的那張臉好看的人神共憤,天地不容。
女傭的心一陣狂跳,趕緊收回目光,轉身在前麵帶路。
歐式的旋轉樓梯有著精美的雕花,奢華的水晶吊燈垂下,亮閃閃的,目光所及的一切都彰顯著大氣,奢華。
樓下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紫色洋裝的女人,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趾高氣揚的打量著穆晚秋。
“你就是玉玨的老婆?長得不錯嘛。”
她麵前的茶幾上放著幾件精美的瓷器,瓷器在燈光之下,泛著幽幽的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