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有負擔，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肢體語言不會騙人。”杜成華低下了頭，在雨夜裏梁可反抗的那個瞬間，他是很失望的。他甚至在失控的邊緣想過，如果梁可反抗得再激烈一些，他就再激進一些。
但梁可沒有，她問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她還給他唱幼稚的搖籃曲。
她的善意，讓他煎熬。
也讓他清醒。
杜成華從短暫的回憶裏抽離，接著道：“你離開辦公室以後，我到處逛了逛。你們DLFC的董事長辦公室連門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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