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的房子在裝修,在我媽的助攻下借住在我家。
我哭了。
激動的。
我暗戀他可太久了。
球場上,少年揮汗如雨,滿身英氣盡付於此,球欄外是一個個朝氣蓬勃的小姑娘們,加油鼓勁歡呼雀躍。
「陸忱!加油!啊啊啊好帥!」
這其中嗓門最大的,大概就是我旁邊那位姐姐了。
我和閨蜜的耳朵飽受摧殘。
不過......
「該說不說,陸忱那八塊腹肌還是很不錯的。」
「瞅你猥瑣的。」嫌丟人的小漫退到了一旁,要裝作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
更猥瑣的我還沒說呢,如果能實實在在擺到我麵前,而不是這樣若隱若現我就更喜歡了。
哼,我是土狗我愛看。
可惜......不可褻玩焉啊。
「陸忱,手機響了!」
伴隨著一個三分球的投進和聲聲尖叫,陸忱停下了動作走到一旁,接著電話走了。
嗐,還沒看夠呢就這麼走了,真沒勁。
「咱也走吧。」
話音剛落,很巧的我手機也響了起來,是我那親愛的老母親。
「鶯鶯啊,我到你屋了,快回來給我開開門,我有事情和你說。」
得,估摸著又是要教育我專業考試不及格的事兒了。
小漫丟給我一個保重的眼神,和我分道揚鑣。
見到我媽那一刻我主動舉起雙手,先發製人的認了錯,「對不起媽!我辜負了你的信任辜負了你的期待!這次是個意外我一定發憤圖強勤勤懇懇......」
我媽愣了一瞬,臉色大變,「好啊你又考試不及格?!」
「......」
看這意思,我可能誤會了什麼,並且親手把自己送上了斷頭台。
預料之中的毒打沒有到來,我媽恨鐵不成鋼的把我拉進屋裏,「你說說,專業考試都不及格你以後還能幹什麼?」
「也就這一次嘛,那天真的太困了......」
「我不想聽你狡辯,我來是想告訴你,你陸叔叔的兒子要過來你這裏住幾天,最好把你家裏收一收別讓人家看笑話。」
我巴眨巴眨了眼睛,「陸叔叔?!」
他兒子不就是......陸忱?!
「你說陸忱要來我這裏住?!」我興奮得險些發出豬叫。
蕪湖!
那以後豈不是真可以看腹肌了?
我媽瞥了我一眼,「他家要開始裝修了暫時沒地方住,我想著你這裏有空房間,就提出讓他和你擠一擠。」
「謝謝媽!」我激動得不知道幹什麼好了,索性抱著她狠狠親了兩口。
感謝我媽,感謝他爸,這些年的關係沒白好哇嗚嗚嗚。
我媽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不過啊我要提醒你,孤男寡女住一塊兒,雖然可以培養感情,但別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啊。」
我點頭如搗蒜,雖然我是想的......
她繼續碎碎念,「你的專業課也可以讓小陸給你補習一下......」
嘿嘿嘿......跟陸忱同居,誰還補習那玩意兒啊?
我媽前腳剛走,陸忱就來了。
我抑製著激動,幫他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末了貼心的詢問道,「要不要先洗個澡?」
他身上還穿球衣,大概是從球場離開就直接回家拿東西過來了。
他點點頭,走去拿睡衣,我看著掩嘴笑,「當自己家就好,那睡衣不穿也行。」
他眉頭微挑,「我剛住進來就要對我圖謀不軌?」
我輕咳了一聲,「我是那種人?」
沒錯。
我是。
......
浴室很快傳來水聲,我坐在客廳裏看著電視,但這偶像劇枯燥無味,心思已經跟著陸忱跑了。
光是想象一下他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腹肌我就坐立難安。
想看可是不好意思采取行動。
這項大業隻能暫時擱置,不停安慰自己同一屋簷下該看的遲早會看到,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噢不對,是看不了熱腹肌嘛。
不過,剛洗完澡的陸忱還真是性感,額前的碎發濕漉漉的還滴著水,那寬鬆的睡衣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慵懶至極。
這是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看見他洗完澡的樣子,美男出浴簡直是讓人欲罷不能。
我快速移開視線,「吹風機在浴室櫃子裏。」
「好。」
深夜,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想著隔壁的陸忱,暗戀他這麼些年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知不知道,他這次住進來可是我的機會。
朝夕相處還培養不出感情來不成?
我光是想想就充滿了期待。
由於是周末,昨天又睡得晚,我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爬起來。
蓬頭垢麵的一開門,「啊!!」
特麼的......
「你鬼一樣站這裏幹什麼?」我差點被眼前的陸忱給嚇哭。
他有些無辜,「剛好要叫你起床,差不多可以吃飯了。」
我拍著胸脯,把嚇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姑且原諒你......」
看來昨天真不是做夢哇。
陸忱輕笑一聲,徑直就朝廚房去了。
我洗漱完來到廚房,趴在門邊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忙碌著,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
這不就是我所追求的嗎?
睡醒就有陸忱在,關鍵是他在做飯給我吃!
沒幾分鐘,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上了桌,我肚子咕咕叫著,不禁咽了咽口水,「我記得家裏沒這些菜,你去買的嗎?」
「不是,念咒語變出來的。」
雖然他懟我,可我還是開心的笑出了聲。
我眼光果然一絕,陸忱現在就能看得出來純純的居家好男人啊!
他手藝我不是第一次嘗,但一筷子送嘴裏,又多了出乎意料的驚喜,「你是不是背著我去了新東方?」
陸忱並不想搭理我,優雅的吃著飯。
他一向話少高冷,我早就習慣了他這樣子,自顧自的念叨著這個好吃那個好吃,直到把肚子塞圓了才停。
吃完飯陸忱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出門去了,我一個人在屋裏無聊的打發了半天時間。
傍晚,外麵的太陽都完全落了山,還是沒見到陸忱回來。
我自己跑到廚房裏一番折騰,做了幾個簡單的菜想等他一起吃,微信上一問,他隻回複了兩個字,「晚點。」
嗐,終究是錯付了。
九點,十點,我盯著牆上的鐘,很想問一問他幹什麼去了,難道要夜不歸宿?
不住一起還不知道他有這種毛病。
嗚嗚嗚,會不會是和哪個女孩子在一起啊?
我要失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