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扭腰薑辭掙脫了對方的束縛,兩人同時一個欠身,然後相視一笑。
笑的周圍的人刹那間也就“了然”地心領神會,商家這個二小姐不簡單啊~
商裴琂回了薑辭一個邪肆的笑容,紳士地彎了一下手臂“請吧”,而後迅速拉著薑辭的手強自挽進自己胳膊裏就走回了還在滿腹疑團地打量二人的季老身邊。
隻留下呆愣著被截胡的李少,還有被這消息震驚的不知道是不是要先把這個消息和各自家族通氣的眾人——薑家二小姐盡然是京都恒天商少的未婚妻!
指甲都快要掐斷了的薑欣欣完全感覺不到掌心的疼痛,不可思議地看著薑辭這神一樣發展的風光場景,氣得渾身都打起了哆嗦。
不過這些都進不了薑辭的心,現在她隻關注怎麼擺脫這個紈絝的糾纏。
宴會終於結束了,臨走都被季老再三關照早日去他研究室的薑辭,頂著一張笑麻的臉坐上了商裴琂的車回家。
她揉著腮幫子抬頭望著身邊的男人,他沒有用司機,自己坐在駕駛位上。
西裝外套被隨手扔在了後排的座椅上,襯衫袖子挽起,露出的手臂勁瘦有力,骨節修長的手指握在黑色包軟皮的方向盤上,隨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性感。
男人眸中都是笑意,他嘴角一勾,隨手一打方向盤把車停在了路邊,打出雙跳燈後,懶散地靠在座椅上,一手扶著方向盤側頭看向薑辭。
那人側臉在車內燈光的掩映下,淩厲分明,黑長的睫毛垂下,挺鼻薄唇淡笑,好看的有些不像話。
“好看嗎?未婚妻”
薑辭被他說得小臉一尬,“誰是你未婚妻呢?大叔話不要亂說。”
小姑娘臉頰微嘟,長睫大眼忽閃,黑眸亮晶晶的瞪著自己,粉麵桃腮的分外可人,商裴琂不自覺的就軟了眼神。
“薑辭,薑齊遠的二女兒,19歲,母親早亡,是Z大藝術係大一學生。”
“母親方韻抑鬱跳樓,而不是外傳的重病不治。外公方竟成就醫在榮泰康養中心,你一個月隻能看一次,一次隻有半小時,你外公至今能好好活著的條件是你在滿18歲後把基金托管的原方式建築30%的股權讓渡給薑齊遠。”
看著薑辭漸漸收起的笑臉,商裴琂斂起適才的鋒芒,恰當的放軟自己的姿態,不想惹得小姑娘翻臉,那今天這出戲可就白演了。
薑辭隻卡了一瞬,又立刻露出了招牌式甜笑:“您到底想說什麼?”
“這門親事不是老人家定下的。而是18年前你我的母親在因緣際會下的約定,不過當時也說好等小輩長大相處後,由我們自行決定。”
男人目光投向窗外的曠野,微風從開啟的車窗吹過,撫起他被發蠟定型後又有些散落下的額發,神情中顯出一絲寥寂。
薑辭的眼神透著一些探尋,腦海裏並沒有這方麵的記憶,難道是方韻沒來得及和原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