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黑曜石一般的雙眸一錯不錯的盯著誘人紅唇,應寒臨第一次發現自己對男女之事如此渴望。
眼前這女人,他要定了!
這麼想,應寒臨也這麼做了,將協議撇棄一旁,伸手摟住溫沫纖細的腰肢,欺身而上。
“啊啊啊!沫姐,大金腿今晚怕是要對你大開殺戒了!怎麼辦啊沫姐,你這算不算把自己搭進去?”小O捂著眼尖叫,眼前這畫麵真真是沒眼看!
“小點兒聲,別壞了這氣氛,誰把誰搭進去還不一定!”溫沫警告了小O一句。
應寒臨的體格她可觀察過了,比應沉澤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隻可惜,總有人壞她好事!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壞了氣氛。
應沉澤打來的。
被男人摟緊的溫沫雙眼迷離,似丟了魂一般,正準備就範,突兀的鈴聲瞬間將她喚醒,如同大夢初醒般猛的將應寒臨推開,慌亂的逃離這個溫暖的懷抱,手足無措的整理著頭發和衣物。
懷裏的香軟玉再次消失,應寒臨的臉色陰沉的像要殺人。
溫沫驚恐,晶瑩的淚珠啪嗒啪嗒的掉了一地,“寒臨,對不起,剛剛是我失控了,我......現在的我還配不上你,如果你心裏真的有我,希望你能再等等,等我離婚。”
說完,受了驚嚇的小兔子帶著三分羞澀七分不安,試探性上前一步,主動吻了一下男人的臉頰。
似棉花一樣柔軟的紅唇冰冰涼涼,終於讓應沉澤的臉色好看了些。
不過,與他而言,這,還不夠!
長臂一撈,再次將女人摟進懷裏,薄唇準確無誤的擒住那抹誘人朱紅。
應寒臨的吻,起初讓人覺得霸道,侵略性十足,細細品嘗便能讓人感受到男人的溫柔與魅力,分分鐘讓人淪陷,即便溫沫這種老司機也有些經受不住呢~
不過,她也沒打算反抗,她知道,應寒臨有分寸,今晚是不會在這要了她的。
大金腿也不是那麼好抱的,也是時候給他一點兒甜頭了。
一吻天荒,就在溫沫快要喘不過,軟成一團棉花的時候,男人突然將她鬆開,拿起股份轉讓協議,丟下一句話逃也似的離開了。
“沫沫,我等你離婚,有任何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砰~”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那道身影,溫沫笑了,嫵媚多姿格外撩人。
“沫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笑有多......勾人!”小o自覺自己不是精蟲上腦之人,可看著這樣的沫姐,還是忍不住荷爾蒙飆升,臉紅的不像樣!
“小O你是想說銷魂放蕩吧?下次放心大膽的說,姐姐眼裏這些都是褒義詞!”
應寒臨的吻著實霸道,仿佛能吸人精血一樣,溫沫又躺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
她哪知,她才是真的吸人精血,應寒臨離開酒店,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衝涼水澡。
當然,這是後話。
溫沫的手機一直在響,聽的她不耐煩了才接聽,開了免提。
“溫沫,你在哪?”應沉澤的聲音從聽筒傳來,明顯帶著隱忍的怒氣。
現在的他,正一肚子火不知道怎麼發泄。
“應沉澤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看看你幹的好事!你有臉做我都沒臉說!你真當我是傻子這麼好哄?嗬~我在哪!我在哪是我的自由,你不配知道!”明明是罵人的話,從她嘴裏出來明顯多了份哀怨與委屈,不大不小的聲音還透露著一絲絲對應沉澤不死心的愛意。
女人最懂女人了。
電話那頭的應母一下就聽出兒媳婦心裏還有她兒子,趕在應沉澤控製不住前,碰了碰他的胳膊,給他使了個眼色。
暗示他趕緊哄哄。
無奈,應沉澤深吸一口氣,低著聲音開口哄,“沫沫,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可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誤會,是......是宋馨非要纏著我!我是為了和她徹底撇清關係才去見她的!沫沫,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不想見我,可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實在是太危險了,乖,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接你回家。”
“隻要你願意回來,想打我罵我都行,憑你處置!”
應沉澤實在沒招了,隻得咬了咬牙,說出最後這句。
“沫姐,小心有詐,應沉澤可不是任打任罵的善茬。”小O謹慎的小聲提醒,它可沒忘記原主死前有多慘。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應沉澤現在不敢傷我,原主的怨氣值也該往下降一些了。”溫沫把玩著頭發,直接把電話那頭的應沉澤晾著,開心的與小O聊天,偶爾發出一兩聲抽泣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應沉澤等的有些不耐煩,卻被應母狠狠瞪了一眼,壓低聲音,“傻兒子,睡了五年的老婆還看不透,她這是心軟了!繼續哄!不把她哄回來,你可就徹底翻不了身了!記住,一定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宋馨身上,她既然主動勾搭你,就得想清楚勾引有婦之夫的下場,這點兒委屈都受不了,將來怎麼與你共享榮華富貴?!”
“媽,我知道了!”
當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應母這番話,應沉澤竟真的聽心裏了。
繼續柔聲細語的哄著溫沫,各種檢討認錯,甚至將宋馨噴的體無完膚。
聽的溫沫心情大好,又有點兒惡心。
嘔~
這男人,真是太混蛋了!
“小O,看看我的積分上去了沒?”溫沫開口詢問。
“好嘞沫姐,我這就查看。”小O趕忙應了一聲,不敢懈怠,隨後發出一陣興奮的聲音,“沫姐沫姐,積分上去了,你又獲得10分,累計獲得50分!”
太開心了!
任務完成一半了!
“沒出息,這麼容易滿足?等著瞧吧,今晚還有更精彩的。”溫沫活動著手腕,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做準備。
“沫沫,我是真的擔心你的安危,就算你現在不想原諒我也沒關係,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接你回家好嗎?”應沉澤嘴都說幹了,垂放在身下的左手,早已經攥成一個結實的拳頭。
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