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我就在想，你說這隻烏雞是覺得自己是什麼英雄，還是覺得自己有了和人抗衡的本事呢？”
朱羽的筷子一頓，抬眸看向王崇。
後者亦是看向他，似在等著他的回答。
“王大人。”朱羽放下筷子，眸子一轉，再抬頭時卻是一副哀怨的模樣。
“王大人說的不錯啊，這出頭的雞總是要先完的，沒有個好下場。可您也要明白，有時候，這烏雞出頭與不出頭自己是做不得主的。”
“王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也不敢裝糊塗。下官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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