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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高臨下的看著掙紮著的沈念，和顏悅色的說：
「我們做個交易吧。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和蘇眉滾到床上的，我就幫你叫救護車。哎呀，我真蠢。你都說不了話了……」
我蹲了下來，直視著他的眼睛：“那你還是直接去死吧。”
沈念掙紮著說：「楊丞……老……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
很遺憾，病發的太突然，他連句完整的遺言都沒留下來。
看著他逐漸冰冷的屍體，我打開了剩下的那瓶酒一飲而盡。人工釀造的酒度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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