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屬於陳易的財產,蘇家盡數歸還。
陳易也沒有食言,直接放了蘇逸凡。
不過,蘇逸凡回去之後病情卻惡化,渾身惡寒、浮腫,甚至尿血,直接被送進ICU。
“醫生,我孫子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像急性腎衰竭,但又不是,不過您放心,經過我們的救治,已經讓蘇少脫離危險,隻是......以後恐怕不能房事。”
“什麼?”
蘇元魁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他就蘇逸凡這麼一個孫子,如果蘇逸凡不舉......
那他蘇家豈不是斷子絕孫?
“仇先生,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蘇元魁目光狠狠的瞪著仇先生。
“蘇老,要不是我在現場,蘇少恐怕早就身首異處,最關鍵的是,今天陳易並沒有對蘇少做什麼手腳,這一點,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仇先生有些不悅的道,說著目光看向蘇逸凡的保鏢和江武。
“嗬嗬,讓我蘇家斷子絕孫,好手段,真是好手段!”
蘇元魁也沒有跟仇先生繼續爭論,事已至此,再去追責已經毫無意義。
現在,最主要的是拔除這根紮入他心中的毒刺。
“今晚,請姑爺來家裏吃飯!”
蘇元魁跺了跺拐杖,直接轉身離開。
其他人,噤若寒蟬。
......
此時。
陳易站在江城最大的中醫藥連鎖店門口。
益元堂大藥房!
在這個靈氣稀薄的時代,要想修煉有成,還得靠藥。
陳易沒有取號,直接上二樓,來到專賣稀有藥材、貴重藥材的取藥區。
“麻煩按照這方子,給我來三份。”
陳易將藥方遞給前台的美女藥師。
“什麼?”
蔣瑩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易的藥方。
陳易要的藥,不是五十年份的就是百年份的,這些藥別說來三份,就算是其中一種都不是普通人買得起的,最關鍵的是許多藥益元堂也沒有五十年份的。
就比如說最便宜的五十年份的野山參,價值就是30萬往上,益元堂目前也隻有一支存貨。
“怕我買不起?”
陳易見女藥師一雙美女上下打量他,不禁皺起眉頭。
“不是的,先生,隻是這些藥材,我們這大多沒有這麼高年份的,而且上了年份的藥材,確實有些小貴......”
蔣瑩有些委婉的解釋。
“錢不是問題,沒有五十年份的就給我取三十年份的,沒有三十年的,就取十年份的,取藥吧!”
陳易懶得廢話。
這家藥鋪現在都是他的,他搬空都行。
“好......吧!”
蔣瑩雖然有些為難,怕陳易付不起錢,但見陳易財大氣粗的樣子,也隻好取藥。
她首先拿出是五十年份的一支野山參,這支野山參用精美名貴的木盒包裝,價值超過40萬。
但就在這時。
“蔣瑩,你幹什麼?這支野山參可是秦少預訂的,誰讓你賣的?”
隻見一個白白胖胖,身穿白大褂的女人走了過來。
這女人身後,還跟著一個溫潤貴氣的公子哥和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哎喲,這不是陳少嗎?怎麼,在國外蹲了三年監獄,把腿治好了?”
秦少看見陳易,先是一愣,隨即略帶嘲諷的笑道。
“聽說你老婆給你戴了頂綠帽子,還鳩占鵲巢,將你陳家家產據為己有,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吧?要不要秦少借點錢給你,東山再起?”
濃妝豔抹的女人也假惺惺的笑道。
這兩人,是陳易貴族學校的高中同學秦壽和汪美美,三年前都是陳易最忠誠的舔狗。
陳家的資產不算多,但億萬富豪並不是滿地跑的,像秦家雖然公司號稱市值幾十億,但算上那一屁股債和別人的股份,實際資產也就幾千萬。
“沒什麼事的話,滾一邊去玩,別耽誤我辦事。”
陳易對這種勢利的舔狗沒什麼耐心。
“陳易,你當你還是陳少呢?你現在就是一個勞改犯,一個身無分文的廢物,我特麼好心要幫你,是你的造化,還在我麵前擺譜,信不信我特麼再送你進去待三年?”
秦壽見失勢的陳易這麼不配合自己裝、逼,不禁大怒。
“有眼無珠、不做好歹的東西,好心當作驢肝肺!”
汪美美也一聲冷哼,她對當初陳易不選她,選江雪晴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要是當初陳易娶了她,她頂多給陳易戴一頂綠帽子,至少不會像江雪晴那樣吞並陳易的家產。
“我時間緊,趕快給我打包。”
陳易也懶得跟著兩舔狗爭論,再次轉頭對蔣瑩道。
“蔣瑩,你豬腦子嗎?這麼的名貴藥材是一個勞改犯買得起的嗎?趕緊放下!”
張淑紅見蔣瑩真聽陳易的話去抓藥,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張淑紅現在正是益元堂的店長,深得蘇家重用。
“你說誰是勞改犯?”
陳易臉色一冷,瞪了一眼張淑紅。
“就說你,怎麼了?還不讓人說了?”
張淑紅自然是認識陳易的,畢竟益元堂曾經是陳家的,隻不過當初益元堂姓陳的時候她隻是個主管。
“張總,他要的藥材我都要了,麻煩給我打一下包,我可是貴店的尊貴會員,擁有優先購買權。”
秦壽見陳易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頓時打算戲耍陳易一下。
“蔣瑩,還愣著幹什麼?秦少要,還不快點將這些藥打包給秦少。”
張淑紅聞言,頓時笑容滿麵。
“優先購買權,我怎麼不知道益元堂有這樣一條規矩?”
陳易怒了。
“保安,還不快來將這個鬧事的勞改犯給我轟出去?”
張淑紅都懶得正眼看陳易,直接朝外麵的樓下的保安吼了一嗓子。
反正現在的陳易就是個身無分文、無權無勢的廢物,她堂堂一個大店長,難道還不能踩兩腳?
保安聞言,衝上樓來。
不過,並不是轟陳易,而是直接架起張淑紅。
“你們動我幹什麼?”
張淑紅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保安。
“沒錯,轟的就是你!”
兩個保安身後還站著一人,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陳家的老管家,德叔。
“原來是你個老狗,你敢來益元堂搗亂,不怕蘇少奸了你孫女嗎?”
張淑紅直接指著德叔鼻子怒罵。
“睜開你的狗眼看好了,現在益元堂姓陳,不姓蘇。”
德叔雖然好脾氣,但也不是老好人,直接一巴掌抽在張淑紅臉上,然後掏出轉讓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