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做一個普通打工人,給人當替身這份工作的錢,我賺夠了。
而且喬世月可是我前金主紀年柏的白月光,我實在不想往裏摻和。
當斷則斷。
剛到家沒一會,我就接到紀年柏的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痛罵。
“喬世月來了,你怎麼不提前通知我!耽誤了我和她說話,你賠得起嗎!”
我揉著腿,小聲在心裏反駁:“喬世月是來找我的。”
說出口我是不敢,隻能在心裏盤算,按理來說我們合同終止了,他這麼罵我是不是得加錢。
沒想到幾天後我又看見喬世月。
她穿著短裙,露出一雙筆直纖細的長腿,她穿著一雙運動鞋,顯得很是青春有活力。
可惜和我記憶裏那個安靜的美女不一樣。
說起來紀年柏兩次都沒碰上喬世月,這算是緣分未到?
我低下頭裝作沒看見,想偷偷溜走。
喬世月眼睛就像裝了gps一樣,精準地在人堆裏發現了我。
我隻能趁著她喊出聲拉著她往角落裏鑽。
“你怎麼又來了?”我有點不耐煩。
白月光離我遠一點,我不想被圍觀,更不想再被紀年柏罵。
喬治月笑盈盈地歪頭看我:“想請你吃飯,算補償你了。”
“喬世月小姐,補償就不用了,我求你少來幾次就算補償我。”我無奈地道。
我再三叮囑喬世月不要再來,半是暗示半是真心地告訴她,有事可以和紀年柏談。
你們多年不見,他一定很想見到你。
我真誠地說完這段話就走了。自然沒看到喬世月的眼神。
喬世月的眼神裏充滿玩味,她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摁下通話鍵。
“我找到她了。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讓她跑。”
喬世月勾起嘴角,她一向美麗的臉顯得有些陰沉,又驟然恢複平時的陽光開朗。
她對著那頭撒嬌道:“對了,你什麼時候到啊?我快演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