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四年,沈言之是個占有欲極強的老公。
如今他還要將我囚禁在房裏,做他的籠中鳥。
我決心不再忍受。
“躲什麼?”
沈言之是個醫生,他用白天拿著手術刀的手將我壓在洗漱台上,拽著我的腰肢狠狠往回一拉。
我低叫一聲,惱得揮起拳頭要跟他拚命,他直接俯身壓下,吻在我光滑如雪的肌膚上輾轉。
他一邊吻我,一邊喊我:“茉茉,抬頭,看鏡子,別看我。”
我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身體瑟瑟發抖,因為男女力量懸殊,我反抗不了,還因為沈言之是個瘋子。
他還有暴力傾向,我的手臂上,大腿上至今還有未痊愈的疤痕。
我要離婚,他就把我關在房間,斷絕了與外界的所有聯係。
他威脅我,如果我敢不聽話,他就殺了我,然後自殺,他要拉著我一起下地獄。
我下定了要離開他的決心,我要逃離這個可怕的牢籠。
我後悔,招惹上了這樣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