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分鐘,屋裏響起令人臉紅的嗯嗯啊啊。
這倆人門都不關嚴門,喘息聲都聽的清清楚楚。
突然,兩道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掃視,我回頭就對上另外兩個人直勾勾的眼神。
他們嘴上掛著笑容,可眼神卻是仿佛要吃了我一樣,看到我轉頭,兩個人對視一眼,嘿嘿笑起來。
那模樣,看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汗毛跟著倒立。
我趕緊指向一個客房,小心翼翼開口:“這邊是客房,你們先睡覺,我給你們準備晚飯!”
聽到晚飯,他們兩個本來不太樂意的嘴臉一收:“別忘了備酒,借酒助興哥幾個會更開心。”
說著,倆人臨走的時候,還一人在我的屁股上拍一下,我站在原地,全身僵硬,不敢說話,也不敢反駁。
我怕這個時候我再說些什麼,他們會直接把我拖到房間裏。
喪屍的嘶吼聲和房間的旖旎音形成對比,而我孤獨的好像被全世界拋棄。
出去,外麵一堆吃人的東西等著我,在家,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那兩個人撕碎。
弟弟告訴過我讓我在家等他,萬一弟弟來找的時候,被他們給害了怎麼辦?
我不能走!我一定能保護好自己!
我抹了把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的淚水,趕緊收拾起滿地都是渣子的客廳。
主臥令人臉紅的聲音終於停止,被呼嚕聲充斥。
我怕他們隨時醒來發現沒有吃的再把我扔出去,趕緊做飯。
三菜一湯,擺在桌子上。
我去找酒的時候,發現旁邊的醫用酒精,頓時有了想法。
這些白酒是留著以後受傷時候萬一沒有醫用酒精消毒用的。
我直接把所有白酒全都順著廚房窗戶一點兒點兒撒到外麵,隻留下兩個瓶子,哆哆嗦嗦地把醫用酒精灌進去。
雖然隻有75度,就算他們再能喝也扛不住!
最後一滴醫用酒精灌滿白酒,我不自覺地擦了把汗,聽著幾個臥室平穩的呼嚕聲,小心翼翼地把“白酒”放到茶幾上。
順便又找來花生米,牛肉幹等容易下酒的東西擺放整齊,這才回到屋子。
折騰好這些天都已經黑了,我趕緊回到房間把門緊緊鎖住,縮到角落裏。
恐懼和悶熱讓我不自覺地睡過去,再次睜開眼的瞬間,我多希望這是一場夢。
可外麵吵鬧的聲音讓我不得不麵對想去廁所的現實。
我輕輕撥開門鎖,把門打開一條縫。
“咱們既然都住進來,為什麼你還要留那個女人?別以為我沒發現你看她的眼神,你是不是對我膩了?”
校花語氣帶著質問。
“光有吃有喝有什麼意思?她留在這裏能給咱們當保姆,更何況,我兄弟們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呢!”
蕭羽說完,三個男人哈哈大笑。
“討厭~到時候你可不能因為江惜玉喜歡你,你就跑她床上去!”
校花嬌羞的聲音令我作嘔,膀胱的反抗讓我幾乎聽不見他們又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