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強笑了笑:“我就是來做闌尾手術的,根本就不知道摘腎的事情。”
我側過腦袋,淚水止不住的順著眼角滑落。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弟弟會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恕罪,更知道為什麼他們會突然舍得拿錢給我做手術。
原來,一切不過是一場預謀。
我也不過是家裏的搖錢樹而已。
我隻覺得渾身冰冷,仿佛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
心臟的撕痛遠遠比身體上麻藥消失瞬間的疼痛還要令人難以忍受。
小護士看到我蜷縮成一團,忍不住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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