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鷗酒量確實不行,和我對喝了一杯,整張臉通紅無比。
她喝酒容易頭,我用殘存的理智把她扶起來,“季鷗,我喝贏你了,明天跟我去相親。”
不愧是我,喝到快趴了都不忘賺錢。
然,季鷗卻一把扯過我,手隨便往前一指,“喝酒多沒意思,姐給你點個男模!看中哪個?”
“可以多點兩個嗎?”
我喝頭了,忘了這裏隻是酒吧。
季鷗也忘了。
我們兩個醉鬼手拉著手在酒吧裏物色“男模”。
季鷗和我的身材都不錯,沒少引起酒吧裏男人側目,但季鷗除了有傲人身材之外,脾氣也是一頂一的火辣,一個眼神就讓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尬笑著往後退了兩步。
“這酒吧檔次不行啊,都沒幾個長得好看的......”我腿一軟,季鷗抱著我倒在皮沙發,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季鷗迷迷糊糊地指著吧台邊一個人喝酒的男人,“那個怎麼樣?”
我不信這裏會有好看的男人。
季鷗強硬地把我頭掰過去。
男人坐在吧台的高凳子,黑色襯衫的袖口高高卷起,露出精瘦的手臂,青筋清晰可見,節骨分明的指節推了推金絲邊框眼鏡。
不過有一說一,真的還不錯。
季鷗拉著我走到他身後,“泡不泡?”
我,“不行啊,我社恐,看到帥哥都不敢親去。”
季鷗,“我請客。”
“行!”
我甩開去就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自信地掏出季鷗的手機,切到付款界麵,“帥哥,有興趣陪兩位美女一個晚嗎?價格好說,活好加錢哦!”
男人遲疑地轉過頭來,目光和我對的時候,連空氣都凝滯了。
“江晚岑,你喝酒把腦子喝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