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女兒去相親,相親對象是我前任。
他下打量,“你閨蜜。”
我點了杯咖啡,“女兒。”
他挑眉,“江晚岑,我們才分手兩年,你騙狗呢?”
我也挑眉,“嫁有錢老男人,當漂亮小後媽。”
我想通了,走了捷徑。
陳鬱的臉色猝然一變,咬牙切齒,“行!”
行就行唄,可你這每天堵我門是幾個意思啊?
大學畢業那年,沒找到工作,又飛來橫禍。
我爸開車撞了個老頭,被訛了七位數。
賣房又買車,眼看著哥哥的女朋友就要跑了。
姑姑給介紹了一個老板,五十來歲,有個和我一樣大的女兒。
能幫我家還清欠款,彩禮給五百萬。
“這老頭子年輕的時候身體玩壞了,這幾年一直在喝藥吊著,他那女兒比你小兩個月,你們還能處成閨蜜。”
“說不成哪天死了,他的遺產你和他對半分,也是小九位數的!”
我姑姑這張嘴估計是去廟裏開過光的,老頭死在了約定領證的前一天。
說是年輕的時候玩地太花,老了腎衰竭,救不過來。
律師找到我,給我看遺囑。
“照顧好季鷗,每個月給江晚岑十萬。”
“季鷗結婚,額外獎勵江晚岑兩千萬。”
遺囑寫了好幾個零,我數了好幾遍,手指都掰僵了。
這麼多錢,應該能把我的床鋪滿了吧?